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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依不饶,“什么时候?”
温璧抿了抿唇,抬眸看着他,水眸澄澈,“臣女出门不便,适时交由兄长,让兄长还给殿下。”
沈瑜轻嗤了一声,不咸不淡道:“你两次撞见不该见到的秘密……”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哭声打断。沈瑜抬眼看她,觉得好笑,勾唇问道:“你哭什么?本王欺负你了?”
温璧心中本就委屈,眼下又遭他威胁,索性破罐子破摔,哭得眼睛都变红,抽抽嗒嗒道:“欺负了,我又……又不是故意去看,你何必抓着这件事来威胁我?”
“本王威胁你?”沈瑜倒没因着她哭而就此退步,反而挑眉问她:“你倒是说说,本王怎么威胁你了?”
“是撞见的人不是你?还是帕子不是本王的?”他慢慢靠近她,她鼻息间的檀香味越来越浓。
温璧屏住呼吸,憋红了一张脸,渐渐止住了哭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说话”,沈瑜淡声道。
她暗骂他不是人,却还是低下眼,声音微哑,慢吞吞道:“撞见的人是臣女,帕子也是您的。”
“何时能将帕子还给本王?”他问她。
“明日戌时,不知殿下是否有空?”温璧轻声问他,还带着鼻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沈瑜“嗯”了一声。
“那明日戌时,您到如意楼,臣女将帕子还给您”,温璧道。
沈瑜睨了她眼,扬唇道:“这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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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璧上了马车,苏君绪一眼便看出来她眼睛有些肿,却只是问:“事情如何了?”
她抿唇,低声道:“兄长,狱中这几日并无人被审。”
他愣了愣,没想到夫人竟能做到如此地步,“母亲她……”
见温璧垂眸不语,苏君绪轻轻叹了口气,心生怜悯。
苏相夫人心计颇多,家宅实难安宁。
回了怜知堂后,落梅见她眼睛红肿,忙问她:“小姐眼睛怎的了?”
“看了出皮影戏,不小心落了泪”,温璧答道。
落梅浸湿了条热毛巾给温璧热敷着,“小姐敷敷吧,要不眼睛该难受了。”
她应了一声,问她:“玉柳呢?”
“玉柳正取茶点,就要回来了”,落梅答道。
温璧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歇会儿。”
落梅离开后,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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