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谷小屿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门口等我一起去上学。
我对每天早上突然出现的新鲜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边啃着面包边问他;“你今天不用早训吗?”
我们一起等着电梯,他双手插兜,看着地说:“今天不用。”
我突然想到成溢昨天的话,又问:“那昨天呢?成溢说你昨天也没去,你不是偷懒吧,没有一个月就比赛了。”
谷小屿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昨天有事。”
他既然不说,我也懒得多问。
而且谷小屿也就出现了那一个早上。
大概过了两个礼拜,成溢突然来跟我说,谷小屿想退出球队。
我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第二反应是他在开玩笑,就摆手说:“骗人的吧,他没跟我讲过。”
成溢黑着脸,一点开玩笑的痕迹都没有表露出来,冷着声说:“我今天去器材室,听到他跟江导说话。”
听出他话里的不悦后,我自觉地推翻了第二个想法。
成溢正在生气,我看得出来也能理解,谷小屿是和他一起摸着篮球长大的,对成溢来说,篮球不只是篮球,是篮球和谷小屿。
“会不会听错了?”我试图安抚一下他的情绪说,“也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你们不是还有一个礼拜就比赛了吗,你最好还是去当面问一问他。”
我可能日子算的比球队教练还清楚,因为还有一个星期,我就可以见到温昶了。
成溢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捏得变了形,低着声说:“我看他这两天训练,状态也不对,头两天早训没来,后面有几天晚训也没跟上,都说有事,能有什么事,正规假条开不出来,队里都记过好几次了。”网首发
“你问一问他呗。”我瞄了那个可怜的瓶子说。
成溢把手里已经被捏扁的塑料瓶扔进桌边挂着的垃圾袋里,粗暴地掏出语文书往桌角一扔。直觉告诉我,这个时候最好别惹他。
如果不是刻意去敲门的话,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谷小屿一面。我想他是要用篮球上大学的人,应该没有理由轻易退出校队的吧。
所以那天晚上我站在他家门口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收回手,转身回了家。
七号的早上,我特意逃了早操跑到办公室,用金老师的手机给温昶打了个电话。他一开始在实验室里没有接到,等到晚上才打回来,害我午饭也没心思吃,下午体育课饿得连热身跑圈都差点摔倒。不过等跟他确认完,我就高兴得忘了这个小小的不愉快。
谷小屿应该一大早就走了,九点我跟苏亚织约好在学校门口的地铁站碰面,一起乘地铁去温昶的学校。
温昶说话算话,已经站在大门口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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