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云襄晕血。
一个医生抽身出来先是让她平卧,喂了半杯温糖水,再又让我们轮流轻拍她的肩膀,但两个男生都觉得不方便上手,于是这份工作就落到我头上。我对着云襄的肩膀左边拍拍右边拍拍,过了几分钟她人就醒了,连救护车都没资格上。
我们三个人蹲在一旁围住她,看她睁开眼才相继松了一口气。
我又拍拍她的肩膀问:“云襄,你还认识我吗?”
云襄醒来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被我这么一问倒像就清醒了,坐起身子摸了摸头说:“我咋又晕了。”
“你吓死我了云襄。”我拉起她的手臂想把她拉起来,谷小屿拦住我说:“让她再休息一下吧。”
我突然心生一计。
“云襄家在桐舟路上,跟成溢顺路,成溢你送她回去吧。”
我看云襄听了立马就精神了。
成溢半跪蹲着,右手臂搭在膝盖上,不紧不慢地说:“哪里顺路了?”
我说:“你坐92路把云襄送回家,再走到对面往回坐不就好了,总比我和谷小屿顺路吧。”
我说完还转过头问谷小屿:“你说是吧?”
谷小屿猝不及防,愣着点了点头。
我给云襄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说:“我没事了啦。”
然后说完就要起来,又假装头晕地往我身上一靠。
我一边抱住云襄一边神色严肃地跟成溢说:“你看你看!”
成溢面无表情地拿起云襄的书包站起来,说:“那走吧,晚上冷了。”
我们在十字路口告别,他们去公交站,我和谷小屿走回家。
我还是头一回跟谷小屿这么沉默地走在一起。
走进小区门的时候,头顶的路灯闪了一下,我一抬头,谷小屿就突然停下来扳过我的肩膀,低头眼神凌厉地看着我说:“小满,你最近好奇怪。”
“你才奇怪吧。”我瞄了一眼路灯,然后也瞪着他。
我还没说他,他倒来说我。
“你老实一点,不要倒打一耙。”谷小屿说,“你对成溢打什么主意?”
我突然警觉起来,想转过身躲避这个秘密的话题,但谷小屿使劲抓住我,我拗不过就只能放弃挣扎。
但我金满输理不输气,输气不输嘴,扬起头质问他:“干嘛?你还吃醋了?”
谷小屿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哼笑一声,看热闹不嫌事大,指着他的鼻尖说:“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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