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粉丝。”我信誓旦旦地说,“谷小屿是第二个!”
李未来很认真地配合我笑起来说:“好啊,那说好了。”
我抬眼又环视了一遍店里的布置,临走前突发奇想地问她:“你是未来,还是未来呀?”
她想也没想,就用没什么差别的语调说:“是未来,未来的未来。”
谷小屿每晚都打电话过来,不是跟我炫耀他在北京的所见所闻,就是问我每天的生活琐碎。
“我的日子哪有你潇洒啊,每天被金老师看着做卷子,还要被虞美人的正确率羞辱一遍。”我靠在床头仰天叹息,边抠着指甲盖边跟他说,“不过虞美人两天没来了,好像电话跟我妈请的假,不知道去哪里了。”
谷小屿满不在意地说:“你别老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啊。”
我想了想,坐起来说:“你说的对,我我觉得我盯着她久了可能会变自卑。”
谷小屿哈哈笑了两声说:“你自卑什么,我觉得你很好啊。”
我知道谷小屿是友情安慰我一下,但还是自尊心作祟地问了句:“我哪里好?”
他不假思索地说:“你性格比较有趣啊,不容易冷场。”
“话多算优点吗?”我很认真地问,“我性格比虞美人好吗?”
谷小屿这会儿也没犹豫,就像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一样脱口而出:“我跟她又不熟,没有可比性,反正我觉得你好,不是比谁好,就是好。”
“谢谢你啊。”我还真的有点被安慰到了,像报恩一样地跟他说,“你在我心里也是很好的人。”
谷小屿最吃夸奖这一套了,在电话那头乐得停不下来,他本来就是不缺关注不缺赞美的男孩子,“自卑”这种话说给他听,大概就跟讲个不大有趣的笑话给他是一样的吧。
谷小屿笑够了,咳了两声,正经了语气说:“你这两天在家里是不是很无聊啊,我听成溢说江老师已经拉新生进队了,这两天都在铭实训练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小学弟?”
“有帅哥吗?”我问。
“我没见过。”谷小屿说,“有两个附中的,你应该认识。”
我假装矜持地说:“那我考虑一下吧。”
谷小屿确实给闲得发霉的我找了点乐子,虞美人不来,我得以逃过一大早的数学测试,在跟成溢报备了一声后,就奔向了铭实。
我到的时候江老师正在给新生纠动作,成溢一个人在另一边的篮筐下投着篮,抬头准备出手的时候看到我,就慢慢站直身子,抱着球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我。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手臂说:“想我没?”
他冷着眼色哼笑一声,把球在两只手间掂了掂,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