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非常可能发生的事,自从上次运动会的比赛后,陶乐对篮球和对校队的热情就蹭蹭涨了好几倍。
“胡说八道,我们班长比你负责任多了!”
“好好好。”谷小屿非常有自知之明地缴械投降说:“那你最好快点脱身,我在铭实等你。”
我瞄了一眼他自信满满地样子,扭头说:“说不准的,我尽量吧。”
陶乐对班委会议的态度从来都是“怎样都好”,如果碰到沈老师在场她还会收敛一点地改口说“再讨论看看”,但今天没有上级领导观摩,五分钟后会议顺利在“就这么吧”的指令中结束了。
我还准备在教室里磨蹭一下再去铭实,结果陶乐放下表单就拉上我往铭实跑。
我边被她拖着跑边发牢骚说:“我今天新鞋子磨脚,慢一点行不行啊,反正你就看个结果。”
陶乐放慢步子,回头搭上我的肩推着我走说:“谁说的,我现在懂得很。”
“是吗?”我故意抬杠说,“考你,干扰球是什么?”
陶乐眼神飘忽地咂了咂嘴,一甩头说:“就不教你。”
谷小屿这个披着班长皮的体育委员果然已经坐在候补席正后方一排的座位上,余光瞟到我和陶乐进来,就举起手臂和我们示意了一下。
陶乐个高眼尖,一下子就瞄到了谷小屿,拉着我说:“走,过去跟谷小屿一起坐。”
我边走边往场地里扫视了一下,没见到成溢,倒是在前面一排候补席上看到了他的后脑勺。
谷小屿把椅子翻下来说:“你坐啊。”
我边摸着椅子坐下边指了指前面的成溢问:“他为什么在下面坐着?”
谷小屿跟个大爷似的双手往后面的椅背上一搭,口气抱怨地说:“前面打过一节了,谁让你自己迟到的。”
我侧头看了眼俯身放下水瓶的成溢,谦虚地问他说:“那什么时候再上场呢?”
谷小屿下巴一扬说:“接下去轮不到要他上场了。”
我赶紧抽出空来去看一眼最重要的比分牌,一中已经领先了二十四分,而成溢和邱行的名字都是红色的。
“那个谁没打吗?”我边向谷小屿确认边自己往场地里找起来,对面五个红色球衣里没有一张我认识的面孔,就连替补席上也没有,“为什么不上场?看不起我们?”
谷小屿歪起头抓了抓头顶的短发,也觉得有些可笑地说:“他们三个主力都没上,说是昨天吹空调吹感冒了。”
“这个天气还吹空调?”我听完这个荒唐的回答放松地往椅背上靠去说:“你看,报应来了吧。”
谷小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