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又恬不知耻地盘问下去说:“因为什么分手的呢?”
曲萩禾眯了眯眼去看墙上无关紧要的挂画,我突然有了作为外人的自觉心,认为这么私密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愿意继续往下说了。
但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她还是善解人意地开了口,带着诙谐语气下都掩饰不掉的惆怅说:“因为觉得应该还是做朋友更好一点,所以提了分手。”
我低下头掩饰起自己羡慕的眼神,怯怯地问:“是他追求你的?”
曲萩禾冷静又断然地否认说:“是我先对他有的好感。”
我还没来得及组织好继续追问的语言,她又出神地看着桌面上那个被蹭掉漆的小缺口,自言道:“刚进动保那个时候因为同届一个男生挺困扰的,我当时也没想太多,因为觉得温昶人很好说话就偶尔拜托他替我解围,次数多了就连我自己这个明白人也跟着信以为真了。”
我深呼一口气,以过来人的身份和她共情道:“我理解。”
曲萩禾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喜怒不惊地拆穿我说:“原来这才是你喜欢的类型。”
我没勇气承认,违心地折了一下手里的吸管,伏到桌上默不作声。
她的情绪也逐渐缓和下来,看着我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友善地给予一个忠告:“温昶他是个感官非常灵敏的人。”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一边羞赧于自己曾经在他面前自以为不露痕迹的小聪明,一边又庆幸那天不拖泥带水地吐露衷情。
或许我早该察觉的,我一切刻意靠近他,吸引他的心思和手段应该都会被他尽收眼底。幼稚、滑稽还是自以为是,我不敢想象这么多年我在他眼里到底都是什么样的。
曲萩禾这下肯定已经看穿我了,彻底不吝再把这件私事全盘托出,手指点着桌面自如地叙述起来:“那个时候直觉告诉我,尽管已经了然于心,但如果我不说,他也会当没有这件事一样继续称职地扮演为我解围的普通朋友,那时候我也纠结了好一会儿,但有一次偷窥被抓包,就一下子没忍住。”
她说着说着还把自己说得害羞地笑了起来,双手捂了一下脸半天才褪去脸上的红晕。
她这么放松地说着这个像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的故事,让我反而觉得尴尬起来,只能在不知所措中配合着她笑了笑。
她抬手捋了捋肩上的长发,咬着嘴唇回想了一下又继续说:“因为当时他肯帮忙,所以在很多外人看来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于是我当时在表白的时候就很卑鄙地想,虽然是我主动要求的,但是他也没有拒绝对不对,正常人都应该知道,这种忙是很容易惹麻烦的,因此就算是我的一厢情愿,他也难辞其咎。”
我下半张脸埋在手臂里,含糊地问:“他之前有谈过女朋友吗?”
曲萩禾抿出一个笑脸,摇头说:“认识之前应该有好一段时间都单身着,再之前就不知道了。但他是一直不乏追求者的,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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