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文科年级前二十的一手指导,我很顺利地在期中一雪前耻,创下了自己文综的新纪录,也稳当当地一头扎进了前五。
但这就不得不让我再换新同桌,送走了马上要跟成溢搭伙过高三的李未来,迎来了新同桌老熟人陶乐。
陶乐对我这个新同桌很满意,话里话外都透露出跟教师子女做同桌受益良多的意思。我自然也就不能让她失望了,每次金老师让我做的试卷我都额外到打印室复印两份回来,一份给她,一份当做慈善给成溢。
期中之前成溢基本只是默默收下,塞进抽屉就从此不了了之,但期中之后他居然会在收集了四五套卷子以后突然问我要第一份试卷的答案,我没有整理错题的习惯,翻箱倒柜也找不到那份遗迹,幸好当初在陶乐那里留了一手,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看李未来不在座位上,就暂时霸占了她的椅子,在一旁看着成溢对自己的答案。
他握着红笔对了几道选择题,然后用手臂把试卷一盖,转头指挥我说:“你别坐我边上。”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搁到两个手指间转了转,挑眉看着他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念旧啊。”
成溢一脸无语地瞪了瞪我,僵持了大概两秒钟,他就重新挪开自己的手,老实趴回桌上对他的题。
一张试卷下来错的都不忍心让人算分,我看他放下笔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马上感同身受地安慰说:“我做第一张也这样,我妈说第一张是一模的题,最难了。”
他半信半疑地前后翻了两下试卷,转头问我:“你几分?”
“我忘了。”我说,“真忘了,我可能当时都没算分。”
成溢挠了挠额头纠结了一下,然后利索地把试卷往抽屉里一塞,弯下腰就要去摸桌底横杆上的篮球。
“诶诶诶。”我啪啪打了几下他的手背阻止说,“你不订正有什么用!”
他低头看了眼发红的手背,难得虚心地缩起胳膊,边把试卷重新拿出来边问我:“这些你都会了?”
我想了想,一伸脖子用力点了下头说:“可能会。”
他马上把卷子摊平,指着最后一道选择题说:“这道为什么是C?”
我凑过去默读了一遍那道似曾相识但又让人毫无头绪的函数题,在自讨苦吃的懊悔中抬起头来,假装自信地指了指自己说:“最后一道都是留给学霸的附加题,你这个水平的也好意思问,先把基本的搞搞清楚好不好。”
成溢轻蔑地哼了一声,把卷子往自己那边一扯说:“你不吹牛会死。”
就在我颜面扫地但也不至于无地自容的时候,李未来像个邮差一样拿着几张明信片从门外走过来放到成溢桌上说:“刚刚几个女生要给你的。”
我手快地一把抽过来摊开看了看,清一色都是没什么创意的加油词和临别赠言,最近不知道是谁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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