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出,我家先生连个屁都不敢放,说刘局长现在就是要苍龙道竖旗。我寻思着,这竖旗,可不就是要黑白通吃?我一个十八岁的孤儿,腰还没有别人胳膊粗,你让我怎么办?”
一把攥住了萧温的手,手感依然的好,温润如玉,一旁金飞山见状,双眼圆瞪,不着痕迹地隔开了他和萧温,然后开口道:“夫人,进去坐下说嘛,站在门口,像啥子嘛”
推开门,拉着萧温在床上坐下,王角眼皮一挑,就见萧温一屁股就坐在了《阁楼》的上面。
心脏当时就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真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姑妈?”
“哇,刘夫人那架势,就像是要宰了我一样,我都不敢说话,全程都是她一个人在说。”
“哼!”
萧温越想越气,然后问道,“那个姓彭的,你见过?认识?”
“怎么可能?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跟女生说话,整个新一中谁不知道我王角最是心无旁骛。”
“……”
萧温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金飞山。
原本张口就来的话,听着就是怪怪的,王角看也没看气鼓鼓的金飞山,眼睛里只有萧温小姐姐,半蹲在窗前,伸手握住了萧温的手,然后用很是诚恳的语气说道:“娘子,那都是意外,你应该是知道的。我王角只想出人头地,只想翻身,怎么可能在女人肚皮上流连忘返?”
“你狗日哩你放屁你嘞个话是啥子意思?妈卖批睡了老子当不存在哩嗦?你晓不晓得你在说啥子唵?”
金飞山顿时不乐意了,她寻思着自己都被王角里里外外玩了个爽,难道就这么当不存在?当小妾本来就够亏的了,结果人家完全不在意,这么拔鸟无情,太渣了吧。
批判!
“你当老子想睡你?要不是先生看在什么狗屁保皇一脉的情分上,老子拿你去警察局领赏,难道不香?到时候老子考试是状头,还背着捉拿乱党份子的功劳,前程一片光明,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用得着为了你个二十多岁的老太婆浪费这样的大好机会?!”
“老、老太婆?!”
其它的话都当放屁,但“老太婆”三个字一出来,金飞山当时就炸了:“龟儿子你说啥子——”
上去就是一把揪住了王角的耳朵,一边冒眼泪一边骂道:“你个没良心哩狗东西,你抱老子回这头的时候,你口口声声咋个说哩?女大三,抱金砖,你赚喽,抱两块金砖,你抱你妈卖批哩金砖,你抱个锤子!你抱个铲铲——”
“呐!好男不跟女斗,我从事保安多年,精通各种擒拿手、地面技、关节技,形意、八卦、太极,都是略懂,你别逼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