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针这么简单了,本姑娘身上的匕首你是见识过的。”
魏玄墨瑟瑟地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地陪笑道,“九儿生气了吗?”
遇到这种无赖,你真的只能无语望天,他们很熟吗?才第三次见面就叫的如此亲昵,难道他们南疆人都这么......热情吗?
正思考间,魏玄墨突然收起笑脸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凤九也察觉到墙外有动静,仔细一听,似乎有人在小声交谈。
“太妃,您不去劝劝王爷吗?”
“劝?怎么劝?展儿自小脾气就很执拗,只恨当年本宫与......在一起的时候被他无意中撞见,这孩子的心性从那以后就变的让人琢磨不透了。”
“可是太妃当年也是情非得已啊,若非如此,又哪来今日的荣华富贵。”
舒太妃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今天白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本宫见他回来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
李嬷嬷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哦,老奴想起来了,听紫蝉那丫头说王爷白天和佳乐郡主还有萧王殿下去了一趟藏宝阁,后来董尚书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也去了,再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老奴派人去查一查?”
“罢了,本宫知道了,由着他去吧,闹不了几日也该消停了。”
“还是太妃了解王爷,是老奴多虑了。”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估计是走远了,看了一眼大殿中央正用食指挑着小书童的下巴一脸沉醉的裕王,凤九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虽然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g什么的其实早已经见怪不怪,可是内心深处还是感觉不太习惯。
从裕王府出来后,凤九长长的舒了口气,没想到的是裕王竟然有断袖之癖,真是太令人意外了。不过,舒太妃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和谁在一起时被裕王撞见了?难不成这位舒太妃和别人有染?想到此,凤九只觉得一头乱麻,皇家的关系可真够乱的,先帝若是知道他生前最宠爱的舒贵妃在他死后红杏出墙的话,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气活过来。
躲开质子府周围的暗卫们,两人平安到达府内,面前是一处类似于暗房之类的地方,凤九挑眉道,“你说的那些东西都在这里?”
魏玄墨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过了片刻才道,“你说那个舒太妃是不是和别的男人......”
剩下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从他挤眉弄眼的表情来看,凤九也猜到他想说什么,和她的想法竟不谋而和,虽然不是什么好听话,但是确实存在着这样的可能不是吗?要知道先帝爷驾崩的时候舒太妃入宫才不过短短一年,且舒太妃当年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十七岁入宫做了当时已是天命之年的先帝的妃子,两人可以算得上是祖孙辈了,后来没多久先帝驾崩,留下遗腹子裕王,可是舒太妃当时正值青春妙龄,就算有需求也属于正常现象,只不过皇宫禁卫森严,宫里除了不能人道的太监最多的就是侍卫,但是舒太妃向来眼高于顶,恐怕是看不上侍卫的,那么......难道是出入皇宫的大臣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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