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
皇后娘娘轻笑道,“母后,您可别吓到人家小姑娘了。”
对于皇后的帮衬,凤九表示心存感激,起身以宫规行礼,礼数周到得体,不似一般闺秀那般怯懦,“臣女凤九,拜见太后,愿太后身体康健永葆万年。”
太后似乎很满意,点头道,“是个伶俐的丫头,丞相府真是好教养啊。只是哀家在离宫以前似乎并没有听过凤小姐的半点名声,这是为何呢?”
“臣女愚钝,自认无法与众位小姐相提并论,自然入不得太后的眼。”
凤九才自谦完,那边坐着各国使节的宴席上便传出几声放肆的大笑,惹的众人一阵蹙眉,“太后也许是忘了吧,这位不就是当初被萧王退婚,闹的满城风雨的凤家大小姐吗?怎么能说没有半点名声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与璟王府有着世代之仇的金沙国五皇子特木勒,自然不忘趁机羞辱一翻,璟王他是不敢得罪了,但是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可以欺负欺负的。
大殿上一时鸦雀无声,对于这位没什么脑子的五皇子表示爱莫能助,就算你们金沙国与大禹有仇,与璟王府有仇,也不应该去羞辱一个尚未过门的闺阁少女吧?这不是丢金沙国的脸吗?更何况今天乃是萧王大婚之日,皇上爱子心切才设了晚宴,你在人家新婚宴上说这种话难道就不怕被逐出京城吗?
再说,以上午在萧王府所见,璟王对这位未婚妻可是很看重的,当众表示欺负凤九就是在欺他,你现在图一时口舌之快羞辱了凤九,难道就不怕那位笑容和善的伪君子报复吗?
不知是谁低低地嘲笑一句白痴,惹得特木勒顿时瞪圆了双眼,环顾四周,想找到那个敢嘲笑他的人。
“五皇子此话欠妥,凤小姐与萧王乃是八字不合有缘无分,并非萧王退婚,还请慎言!”卓老国丈捋着花白的胡须字正腔圆地反驳道,“再说,前一阵子的赏花宴,凤小姐还曾与佳乐郡主一较高下,佳乐郡主的学识想必大家有目共睹,凤小姐不仅没输,而且还得到舒太妃的称赞,又怎会是平庸之辈!”
皇上也不悦地皱眉,声音幽冷地说道,“五皇子若是来观礼的,就请安静一些,不要再说这些没有根据的谣言。”
特木勒还想反驳,司马瑜先一步朝他举杯,笑道,“特木兄,咱们还是好好欣赏舞蹈吧,听闻中原女子的舞姿婀娜多姿美仑美奂,咱们可别辜负了大禹皇帝的一翻心意啊。”
特木勒冷哼一声,兀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于他的无礼只换来司马瑜讪讪一笑和无所谓的耸肩。
经过五皇子这么一闹腾,太后神色也淡了不少,对凤九的兴趣明显降低了许多,看了一眼坐在魏玄祁身侧的亲侄女儿,暗暗摇了摇头,脸上略带失望之色,这丫头看似聪慧,可是在某些方面却傻的可以,就比如说现在,都成亲五年了还没有看清形势,不想方设法抓住魏太子的心,反而一心沉浸在当年和璟王的婚事上,真是辜负了她的期望。
“萧儿呢?”很快的,太后又将注意力放在了今天的主角儿身上,脸上浮起一丝宽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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