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也惨白，这件事情的影响，很有可能大到超出他的想象。

葛大爷和发哥倒是好了很多。

经过在台上短暂的懵圈，下来没多久，两个老油条就大概看懂陆阳的意思了。但不得不说，还是很大胆。

“陆阳有颗大心脏啊，梦澜，你有一个好经纪人。”葛大爷看着林梦澜。

“我无所谓，我是服气的，反正该我拿的片酬我已经拿了，其余的我不计较。”发哥也开口，盯着林梦澜。

这二人，言之有物。

并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两个人的话，看似南辕北辙，但说的都是同一件事。

番位！

这部电影，原本的番位，是蒋导一番，葛大爷和发哥各自二番。也就是内地的时候，葛大爷在前。港台播出的时候，发哥在前。

其他人在大海报上会有，但某些小海报和封面上，就只会有他们三个人的头像。

可现在不一样了。

就冲着陆阳喊出的那个“六亿”，林梦澜就必须出现在小海报上。

所以发哥才说不在乎其他的，意思就是番位你们想怎么排就怎么排，我都认。葛大爷也才说林梦澜有个好经纪人，因为陆阳这小子，几乎是舍生取义。

看看现在舆论的热度，这是花多少钱都办不到的事儿。

然而陆阳两个字就做到了。

不管怎么说，他的贡献是实实在在的。

而且不同于哗众取宠，他还煽动了民意，一定程度上让这种热度对票房大大有利。

虽然对票房未必能有一个亿的影响，但几千万还是有可能的。

有人一句话能够给片子多带来几千万的票房，那么谁也不能抹杀他的贡献。

只是

这件事情，或许蒋导会非常不喜欢罢了。

陆阳做出了投资人、制片人、宣传部门拍案叫绝的事。

但也把蒋导得罪死了。

因为票房，只是蒋导的第二追求。

蒋导首先要的是口碑，这就是搞艺术的和做生意的差别之所在。

国内的文化人，喜欢干什么？

谦虚。

能卖一个亿的电影，说八千万就是谦虚。

能卖两个亿的书，说一个亿，那叫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