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会放电一般,娇中带媚。
许是张庸然就吃这一套,顿时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勾走了。
炎姬面纱下的嘴角悄悄勾起一抹讥讽。
不过如此。
“姑娘,要想我对你温柔也不是不可以,但首先你得听话啊,对不对?”张庸然道。
“那公子想让我如何听话?”
“当然是……”张庸然说到这儿,便又抬起了手,想摸炎姬的脸:“我让姑娘做什么,姑娘就得做什么。”
“那可不行。”炎姬二话不说便打掉他那不安分的爪子:“我与公子素不相识,又怎能随便听从公子的吩咐?那样我不就成丫鬟了。”
“不想当丫鬟,你可以当别的啊。”张庸然笑得意味深长。
“哦?”
“实不相瞒,我至今还未娶妻呢。”
“所以呢?”炎姬心中暗暗冷笑,表面却是一派镇定。
“姑娘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张庸然靠近了她两分:“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对一个姑娘有这般感觉,如果姑娘不介意,我倒可以回去跟家父商量商量,迎你过门为妾。”
为妾?
炎姬笑了。
她连皇子妃的位子都不稀罕,还稀罕你一个官家子弟的妾位?
你未免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还有就是,如今她有着世间最为罕见的火系元素师的身份,你要真迎回家为妾,只怕也是无福消受,还会惹一身的麻烦。
“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对这妾位不满?”张庸然话中带笑,但这抹笑的含义,怕也不是什么好的。
“公子觉得我是该满意,还是该不满意?”炎姬反问。
张庸然闻言,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围着她打量了些许工夫,然后才不急不缓的说道:“就凭你这身段,要是放在这花楼中必定是花魁。”
“原来你是在拿我跟这花楼中的烟花女子相比。”炎姬也不恼。
“话也不能这么说,只是姑娘这一袭红衣,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她曾是花楼第一任花魁,也跟你一样喜一身红衣,样貌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整个暮云国数一数二的,可惜啊,被我接回府中后,没几天便香消玉殒了。”张庸然在说起这番话时,脸上哪儿有半点惋惜的模样。
“那还真是不幸。”被你接回家就是一种莫大的不幸!
那位花魁为什么会香消玉殒,你自己心里怕是清楚得很,不然怎么在花楼中好好的,去你家就突然死了?
鬼知道你对人家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