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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卢公之子,你的两位兄长呢?”
卢宁叹道“他二兄已经在今年年初感染风寒去世了,长兄卢节前往徐州报信,到现在也没消息,我只好带他在身边照顾。”
卢植的次子死了?
马强回忆了一下,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自己当时好像还派人去慰问过,只是事情太多,印象不太深了。
毕竟只是卢植的儿子,又不是卢植。
而且也不知道是因为卢植还是因为什么,卢家两兄弟都没有在河北入仕,只是闭门读书,马强就更没印象了。
“英才早逝啊...卢毓,近日读的什么书?”
“《尚书》”
“嗯,卢公就是治《尚书》的,可能背诵?”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好!”
马强如今也算半个儒家学子,毕竟在这个时代吗,对很多儒学经典也算通读过了,卢毓背的正是《尚书·大禹谟》的经典名句,是传说圣人的心法。
卢植的幼子....又是历史上的范阳卢氏的真正的开创者...“可读过科学之书?”
卢毓摇头说道“儒学练心,科学练术,心不正,不敢学术。”
马强微微皱眉,但也没生气,毕竟这就一孩子,有啥好置气的。
马强对卢宁说道“宁姐,我看此子聪慧,只是学儒术学的有点傻了,刚好我身边少了个书童,不如让他到我这边来,我也好帮忙指点一下。”
卢宁带卢毓来见马强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卢毓的兄长卢节离开幽州一半是为了报丧,还有一半则是卢家在马强平定河北后,终于决定分头下注了。
卢节做为长子,去了更加危险的中原寻找未来可能可以和马强对抗的诸侯,而卢毓身为幼子,则留在河北,等待入仕的机会。
现在马强北巡,就是最好的机会。
卢毓乖巧的拱手表示愿意,虽然只是幼子,但毕竟是男丁,其身份可不是卢宁这样的女子能比的,这代表了卢氏对马强的态度正在转变。
“宁姐,张郡守,我来幽州主要是要去看滨海道的,就不在你们渔阳逗留太久了,等我看完回来,再找你们好好叙旧。”
卢宁应了一声,让卢毓直接进入马强的车队,至于什么换洗衣服之类的,马强还会少了他这些?
看到马强的车队离去,张盛叹道“我说夫人啊,你这宝贝侄儿性格是又臭又硬,你就不怕他惹恼了大将军,被大将军给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