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告御状,甚至说两个人都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大不了就是训斥一顿,在做一些微不足道的惩罚。
可,庆帝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不是亲生的,范悠才是亲生的一样。
亲生儿子跪在这里,让一个外人坐在那喝茶?还讨论着他们两个人的品性和能力?
此时二皇子非常想站起身来大吼一声,你如何知道我的深浅?!
太子李承乾也彻底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范悠会找庆帝说废储君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的是庆帝竟然会答应,而且还真的在考虑重新立太子。
真正让两个皇子畏惧和恐慌的,不是范悠说了什么,而是庆帝的态度。
庆帝的样子,似乎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废掉太子。
如果庆帝真的听取了范悠的建议,废掉了太子,那李承泽想要成为储君的想法,也就彻底破灭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可敌人却是同一个。
庆帝坐在那里,目光是不是看向范悠,又是不是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随后,庆帝用一副疑惑的样子问范悠。
“范提司,这太子和老二,真的就这么不堪吗?”
范悠撇了撇嘴。
“陛下,就是这么差,太子就不说了,劣迹班办,二皇子就更厉害了,一天到晚的装神弄鬼!”
“不瞒您说陛下,其实从我第一天进京都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面对的是谁,不是范家的人,而是此刻跪在这里的两位。”
“先不说儋州刺杀,说说诗会,再说说醉仙居,以及牛栏街刺杀?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林珙的死!”
“四顾剑杀林珙,是为何?无非就是为了给自己的两个徒弟报仇雪恨,这无可厚非。”
“只是,大宗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一路走过来的?各地鉴查院和守卫,包括京都的守卫鉴查院一处所有暗探,都没有受到一定点的消息,说四顾剑要来。”
“就连我,也是在前一天的早上才知道的,第二天一大早四顾剑就来到了我们范家门口。”
“陛下,东夷城距离京都数千里,就算四顾剑是大宗师,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赶过来的,所以一定有人通知他,并且这其中必定有人帮忙掩盖行踪。”
“此人我已经查明,是鉴查院一处主办朱格的一名属下,此人利用职责之变,盗取了通行文书,而幕后指使之人便是长公主李云瑞!”
“而太子和长公主的关系暂且不提,还有一件事,我本来是相当做礼物送给陛下的,不过现在只能当作一个坏消息了。”
庆帝追问道:“哦?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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