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逸到口的话突然转了弯,脱口而出的竟是:“没人跟着吧?”
魏冰壶错愕了须臾,不禁撇了撇嘴:“放心,没人发现。”
就像刚才那短暂的柔软完全未曾发生过一般,又恢复了针尖对麦芒的姿态。
魏冰壶率先上了马车,司辰逸则对影戚戚使了个眼色,影戚戚便查看了周遭,发现并未有人跟随,司辰逸才与严放州一道重新钻进了马车。
魏冰壶将从奚家公子身上摸来的荷包交给了司辰逸。司辰逸接了过来,严放州则替魏冰壶开始卸去脸上的妆。
司辰逸拆开荷包,从荷包内取出了一叠银票,数了数,不禁“啧”了两声:“出门带如此多的银两,这奚家大少还真是不怕被人抢!”
“抢他的还能劫富济贫,抢你的就……”魏冰壶抬着下巴,不咸不淡地回道,严放州正在为他摘着胡子。
司辰逸心里“咯噔”一下:“你闭嘴啊,我现在不想跟你置气。”
魏冰壶挑了挑眉,他知司辰逸是怕他揭其荷包里塞着女人肚兜的老底,便不再言语。
魏冰壶收拾好,司辰逸与严放州先下了马车,魏冰壶则在车内换了身衣裳,重新变成了那个一脸漠然的翩翩少年,脸上未留下半分中年赌徒的痕迹。
严放州从车内下来,对司辰逸道:“走吧,去晚了怕被人抢了先。”
司辰逸点头,让影戚戚与严放州先回去了,这才同魏冰壶一道去了“湘宜坊”。
一入坊内,鼎沸的人声便铺天盖地地袭了过来。
果然好赌之人皆有戒不掉的瘾,青/天/白/日的,都能聚在一起,赌得热火朝天,哪怕一夜未眠,也能顶着布满血丝的红眼,在赌桌上同人呼来喝去,一争高下,全然不知疲累。
司辰逸与魏冰壶虽然是冲着奚家公子来的,但却不能一入坊便直奔他去,否则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于是二人虽然心内着急,面上却还得悠悠哉哉地在坊内走走看看,不时地赌上几把。司辰逸本就不好赌,魏冰壶更是不沾此道,所以也不至于在某张桌前停留太久,是输是赢也无伤大雅。何况此次的赌资,还是出自奚家公子的腰包,输了更不会心疼。
这奚家公子有此一遭,定是要破些财的,总不能偷了对方的钱袋子,再完好无缺地给人送回去吧?于是司辰逸私自将这笔钱财充了公,正好眼下需要,便拿出来用了。
兜兜转转,二人终于来到了奚家公子所在的台桌前。
奚家公子面前的筹码显然比魏冰壶先前所见少了许多,眼瞅着便快见底了。司辰逸与魏冰壶对视了一眼,便混在人流里,自然而然地挤到了桌前。
奚家公子连输几局,显然是憋着一肚子气,加之身边的狐朋狗友一味怂恿,奚家公子便一把将面前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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