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国公府的小公爷。况且奚九安那德性,莫不是看个男的便觉得是‘断/袖’?不会是故意糊弄他的吧?”
周博远拿起小厮新上的茶,抿了一口。
“奚少爷也是‘老手’了,想来不会在这上看走眼。大人您想,这司少卿出出进进,带着的皆是这个小仵作,难道不奇怪吗?”
周博远沉思了片刻,想起近几日司辰逸的行踪,确实如杨博辛所言,司辰逸与魏冰壶二人一直是在一处出入的,关系颇为亲近。
周博远嘲讽一笑:“这若是让老国公知晓了,非打断小公爷的腿不可!”
“大人说的是。”
“可这同严肃清有何关系?”
杨博辛朝周博远又作一揖:“大人,卑职以为,这大理寺卿并未像传言中的那般铁面无私,其实同这司少卿是一类人。只是因为之前身在京都,不好太过张扬。可眼下天高皇帝远,自是不用再藏着掖着。”
“嗯?”
“大人您看,这严大人也就头两天来衙门里应了个卯,后连面都不露了。不是同司少卿去烟花之地,便是同那文书去打猎。卑职以为,前日二人往峡湾方向去,纯属是误打误撞,这不还未到地儿,便回了程吗?所以大人无需太过担忧,想来这位‘巡察使’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跟之前来过的诸位大人并无二致,若大人不信,待追踪之人回来,便可有分晓。卑职若所料不错,这二人应该是找地逍遥去了,与咱们所办之事无关。”
杨博辛话音刚落,前去探寻严肃清与谢飞花行踪之人便传回了消息,说二人正在郊外歇息,摆了满满的吃食,看着像是在野餐,至于猎物,却未见打了什么。
杨博辛闻言,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大人您看,卑职所猜不错。这二位大人怕是连猎都懒得打了。”
周博远“哈哈”一笑:“背着弓箭出外郊游野餐,果然还是京都的官员会享受,本官便没这福气。”
“大人勤勉于政务,怎能同这般纨绔作比?”
“行了,别拍马屁了,让人看紧了,别再跟丢了!”
“是,卑职这就去办。”
周博远不愧是只“老狐狸”,杨博辛费了这番口舌,周博远还是对严肃清充满了戒备之心,依旧让人跟着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
待周博远的人追上严肃清与谢飞花时,二人已经整理好了衣裳,正老老实实坐在树荫下,谈天说地,毫无异样。
待到日头偏了西,二人才缓缓起身,收拾好地上的物什,背上弓箭,上了马背,装模作样地追着兔子、野鸡胡乱地射了几箭,自然是什么野物也未打着。并不是二人技术不好,而是皆遵着谢飞花的话,不愿杀生。于是日薄西山时,二人便悠哉悠哉地骑在马背上,晃回了驿馆。跟在二人身后之人,都快被严肃清与谢飞花给晃睡着了,这一路二人的行程真是悠闲到令人犯困,回去之后,想是又无内容可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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