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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和萧钰走进了慈宁宫,宫内如同她所想,皇帝和太后坐在高位,皇后坐在一侧,宫妃也来了不少。
她刚进来的时候,众人惊叹了一声。
不外乎其他,她和太后年轻的时候生得太像。
太后年轻的时候就是以姿色出名,否则又怎会成为宁国公的“义女”。
而如今的长公主,继承了太后全部的美貌不说,甚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丰神冶丽,浮翠流丹。
林琅福了一礼,面色淡淡:“儿臣参见母后,陛下。”
萧钰也如是行礼。
太后眼睛一亮,她瞧着林琅,嘴角堆起一抹笑,伸手唤她:“我的好女儿,快过来。”
林琅走到太后身侧,太监立刻给她搬了个椅子,林琅坐下。
萧钰已经习惯在太后身侧没有存在感了,他自顾自地找到了位置,安静地坐了下来。
太后细细打量林琅,她有一阵的恍惚,在林琅身上,她仿佛看到过去的自己,只是多年未见,她没有过去母女的亲切感,只有一阵莫名的生疏。
这种想法让她惊恐,她十月怀胎的时候曾努力感受她女儿生命的活力,如今她突兀地觉得腹部一疼,像是有什么远远的走了。
她的手下意识按在了肚子上。
太后微微眯起眼,嘴角的笑都压了下去,但话却不停,道:“娡儿,你替母亲吃苦了。”
林琅离太后极近,当即察觉到太后变化的态度,有道是女人的直觉很准,在太后有怀疑的时候,林琅也隐隐察觉到太后态度变化的缘由,她只浅浅一笑道:“玄清观山清水秀,是个静心的地方,足以让娡儿一心修行,况且有母后留下的人照顾娡儿,娡儿怎么会吃苦呢。”
林琅这话说得又贴心,又自然,太后愣了一下,她曾受到萧娡抱怨玄清观的书信,那上面恳求回来的话语还历历在目,如今林琅这般言辞,让她有一种油然的恍惚感。
她长大了。
林琅又道:“最初母后派人请娡儿回宫,娡儿其实是想回来的,只是当时水患,娡儿深感苍生痛苦,特意抄录典籍为黎民百姓祈福,而第二次则是娡儿身患恶疾,不能回宫。”
在太后第一次接长公主回来的时候,申州水患,死伤无数。
林琅垂着眼说出这些,那过去仿佛历历在目,让她想起来还是有难受的情绪,她眼角隐隐有雾气,竟让太后忘记了刚才的生疏,有一种别样的心疼。
太后张了张口,她的手从腹部挪开,想要碰碰林琅的脸。
可还未动,皇帝率先开了口:“申州水患你曾抄录典籍?”
皇帝这话说得突兀,但却不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