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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听了这话立刻由阴转晴。
“你松手,我一身臭汗要沐浴,我让你出去是让你出去等着,不是让你走,你不在的这几天我都没睡好,若是今日还敢去别的宫里,看我怎么收拾你。”盛澈没好气的撂着狠话,眼睛的笑意却是藏不住了。
赵倾城这才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那我帮你更衣。”
说着便上手帮盛澈解扣子。
“只准更外衣,沐浴还是要元星伺候的。”盛澈说着,却笑着张开了手臂。
盛澈这才沐浴更衣完,太后所命御医已经候在殿外了,说是怕贵妃今日在马场受了惊吓,专程过来诊平安脉。
这种小场面她怎么可能受到惊吓,连风兮寒刚才过来包扎的时候都懒得给她诊脉,这太后也真是小题大做。
御医在赵倾城的监视下惶恐不安的诊完脉,一脸的凝重。
“贵妃身体是否有恙?”赵倾城迫不及待的问道。
御医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垂首道:“贵妃娘娘脉象沉稳有力浮迟有度血气充盈,身体很是康健。”
“那你如实禀告太后即可。”赵倾城挥退御医,赶紧坐在了盛澈的身旁。
“你方才说让正尘去查看受惊的马匹,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赵倾城顺便拿起手边的帕子帮盛澈擦拭还未干透的长发。
“今日郡主的马匹忽然受惊发狂过于可疑,而且我与马匹近身接触过,那马疯癫的太过异常,像是有人动了手脚。”
“可有谁会想对思芊下手哪?目的又是什么?”赵倾城一时半刻毫无头绪。
盛澈回忆着当时马场的情形:“以郡主的性格很难有仇家,若不是为了伤害郡主,那只有可能是为了陷害场上之人,当时场上只有我,德妃和贤妃,剩下的全都是奴才,没道理是为了陷害奴才来冒这种险。”
这时,正尘也从外面回来了。
“九爷,我去的时候那马匹已经被处理了,可我却在它撞死的地方发现了一枚银针,想来是那马撞死之时从身上掉落的。”
正尘用丝帕包着银针举至盛澈面前:“而且这银针上涂了毒,是毒性很强的蚀心草,幸好这针是扎在了马身上,若是扎在人身上,那这人一定会疯癫抽搐而死。”
盛澈愕然:“难道这毒针原本是想用在郡主身上?置郡主于死地能对谁有好处?”
正尘忽然想到了什么:“郡主今日可是在交泰殿和九爷一起用的早膳,难道有人想杀了郡主然后嫁祸给九爷?”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赵思芊若是死在了盛澈手上,别说赵倾城保不住她,就连太后和建承王也定然不会放过她。
赵倾城却很是冷静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