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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七星选都搬上来了,那便速战速决……不,本宫的意思是不负靳大人美意了。”盛澈起身向殿下走去。
靳之恪递上沾了红墨的箭羽,转身走向七星选,至星盘处停下,手起手落,这星盘便以极快的速度转了起来,压根看不清上面的格子,更别提能随着心意选中自己想要的字了。
“听闻贵妃娘娘素日里偏爱骑射武艺,是以臣下便把这盘子转的快了些,想来更合娘娘随心的性子。”靳之恪貌似恭敬的拱手道。
盛澈瞧着越转越快的星盘,冷笑一声:“确实如此,本宫平日里喜欢驯服些不听话的畜生,更爱耍弄不称手的兵器,靳大人此番美意,本宫收下了。”
眼见着靳之恪听了这话,气得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盛澈却故意又推后了五步,整个殿上登时鸦雀无声,只剩那呼呼轮转的星盘发出隐约的风声。
赵倾城在主位上摆弄着手里的酒盏,平静如斯的望着殿下。
盛澈瞧了一眼手里的箭羽,有些嫌弃的弹掉箭头上的红墨,翻转王腕子快准狠的掷了出去,宫服的云袖因着那动作被甩的太狠,直接把身后举着红墨盘的奴才给扇了个趔趄。
下一瞬,只听一声闷响,整个星盘忽然间像是被人从侧方给牢牢按住,竟然纹丝不动了。
盛澈懒得看,拢拢自己乱掉的袖口,转身往主位上走。
靳之恪看向星盘,眼睛瞬间瞪圆了。
宫宴上的人这才高低不一的有了反应。
盛澈刚刚落了座,那星盘便扑扑簌簌的往下落格子,只余一格被那没有箭矢的箭羽从外至内的贯穿,给死死的钉在了星盘上。
而那唯一健在的格子上,清晰明了的一个字:酒!
真是可笑,这种小把戏还想难得住她,苏州城下的庙会转盘选彩头她不知和正尘玩了多少回,还七星选,就是把星盘转成大风车,盛澈也是想扎中哪个便扎中哪个。
靳之恪看着坚硬无比的水曲柳木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扎透了,不禁倒吸一口气,看清上面的字才又把方才那口气松了出来,命人把已经被箭羽定死的格子撬开,从里面取出题目,双手献了上去。
盛澈走至殿上,先行向太后恭敬的行了礼,太后微微颔首,她才又坐回赵倾城身侧。
“选的酒?怎么不选诗,平日里不总爱和我在勤政殿里论些诗道嘛。”赵倾城把自己手上早早备下的酒盏推过去。
盛澈端起饮下,微微向他倾着身子,低声道:“诗道博大精深,也更易出些冷僻怪题,没有万分把握的事怎可做,身为东元子民,岂能把我朝颜面当做儿戏。”
赵倾城愣了一瞬,却不敢信这话竟能从东元朝在缉匪首口中听到。
“怎么,觉得我们做土匪的就没有家国大义了?”盛澈似乎看出了赵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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