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但品酒方面,却绝对不落旁人。
匪寇的行当便是劫运,各国商旅多有往来,路过送青山地界的酒,盛澈哪回不留上两坛,再加上杨觞平日里惯着,天南地北边疆西域,但凡能打听到的他便都会给盛澈寻来,是以她尝过的酒,也是海了去了。
“贵妃娘娘已然胜出,臣下拜服,这最后一樽酒也就罢了,免得落了不甘。”
这话摆明了带着挑衅的意味,盛澈岂会听不出来。
她瞧了一眼靳之恪的神色,冷笑一声,踉跄着拿起最后一樽酒,刚要尝,便让走下殿来的赵倾城夺了过去:“别喝了澈儿,他已经输了。”
盛澈却扯过赵倾城的手腕低声道:“我要他输的一败涂地。”
最后一樽酒确实难猜,盛澈直至饮尽才有些恍惚的瞪大了眼睛,默了几息。
靳之恪道:“答不上来便罢了,这酒……”
“这最后一樽酒确实稀罕,不过巧了,本宫少时正好尝过一次。”盛澈打断道。
只剩一樽,靳之恪自然晓得是何种酒,不禁笑出了声:“看来娘娘当真是醉了,这酒天底下只有两坛,一坛在二十年前已经被先皇送了剑圣,另一坛至今封在我西昭的祭楼中,前些日子来东元才起开打了两壶以国酒送上,贵妃娘娘怎么可能喝过。”更新最快的网
盛澈有些站不住,半倚在赵倾城的怀里稳了稳神智。
“若是本宫猜对了哪?”
靳之恪眼见盛澈目色都有些混沌了,大笑道:“那娘娘就算想要臣下的性命,臣下也绝无二话。”
这酒的名字也是靳之恪来东元之前,国君亲自告知的,绝无第三人知晓,她一东元的宫妃若是晓得,那便真是白日里见了鬼了。
盛澈朱唇微启,轻缓的念出:“远相饷馈,逾于千里,以其远至,号曰鹤觞。”
在盛澈念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靳之恪的脸色已经变了。
“靳大人,这酒里有百年的菩提对不对,是鹤觞酒没错了。”
不等靳之恪言语,赵倾城已经拿起了桌上的玉牌,上面果真刻着鹤觞二字。
靳之恪微蹙眉头,躬身道:“愿赌服输,臣下的这条命是娘娘的了。”
盛澈打了个酒嗝,从赵倾城怀里微微站直了身子:“谁要你的命,我要她。”
说着,指了指宴桌上端坐的桑燃郡主。
“澈儿!”
赵倾城声音虽低却已然有了怒色。
盛澈瘪瘪嘴,只好又道:“本宫想请桑燃郡主去交泰殿小住几日,靳大人意下如何?”
靳之恪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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