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石玲,你爸怎么回事?”
“我爸…。”石玲眼泪先下来了。
毕竟是大人,石玲妈妈跳下炕,但把李秀吓了一跳。
“玲玲她爸爸,到河边砍树枝子,从树上掉了下来摔瘫了。”
“几年了?”文穆杨一听要是腿折了就好办。
“有五六年了。”石玲妈妈眼泪也下来了。
炕上小女孩看妈妈姐姐全哭了,也跳下炕抱住了妈妈腿一块哭。炕上躺着的石玲爸爸,用手拍拍炕,意思是让他们坐。
“婶子,叔叔他不能说话?”
石玲妈妈抹着眼泪,“开始会说,后来瞧病通了好些饥荒,把房都卖了,她爸一股火没出来,就现在这样不会说话了。”
对文穆杨来说这都是小病,“婶子,这离河边多远?”
“不远,一会就到。”
“那行婶子,您领着她们到河里挖一盆子淤泥来,一会儿我给你们抹抹炕。”
石玲妈妈一听赶紧摆手说道:“玲玲同学,不用不用。”
文穆杨一拽李秀说:“李秀,你跟婶子去,要挖沉的淤泥。”
李秀早就想出去了,“婶子走,咱们就弄一盆淤泥去,文穆杨愿意干就让他干,你们还省事了呢。”
李秀拽着石玲妈妈就往外拉,“你们这孩子,真不用的。”石玲妈妈光着脚拉着石玲妹妹就往外走。
“石玲你也去。”
现在的石玲,非常听文穆杨的话,看文穆杨说她也跟着出去了。
炕上躺着的石玲爸爸对文穆杨摆摆手,意思是不用,文穆杨也一摆手,可文穆杨的摆手,石玲爸爸却闭上了眼睡着了。
文穆杨褪下石玲爸爸裤子,俩腿肿的都发白了,胸前也肿着,都看不出肋巴骨,文穆杨没带银针,只好用手了。
顺着脚向上摸,一直摸到脖子,大小腿多处骨折,肋骨还断了几根,由于好几年了,断骨之间都长出新肉芽了,好在脊梁骨锁骨和脖子没事,否则还真麻烦。
这么多处骨折,遇见好良医还行,如果别人?倾家荡产都是轻的,遭着罪,还只有等死。
反正石玲爸爸睡着了,文穆杨就从脚底开始,慢慢向上捏缕,先把断骨之间肉芽磨掉,再把断骨都接上,最后整得文穆杨大汗淋漓。
文穆杨找了一条褥单子,撕成一条一条的,把他双腿前胸后背都给缠上,往炕上一躺像个粽子似的。
把他裤子给他穿上。一抹他胸前几大穴,石玲爸爸“咳嗦”了一声,但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