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忘了,你不是说陈副区队长哗众取宠吗,这不是扣帽子是什么,在座的可都知道哗众取宠什么意思,要是带上这个帽子可就不好摘了。”
朱新奇一听陈海裤三字就来气,“文穆杨同志,难道你想为陈海裤强出头?”
文穆杨微微一笑,“朱新奇同志,你是副教导员,还是党员,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出头,咱们这个队伍里不应该有这样的语言。”
自己处处受制,朱新奇一指文穆杨,但气的说不全话了,“文穆杨你强词夺理,你…。”
“我什么,你理屈词穷了吧?”
柳德林和宋功都笑眯眯的不说话。
朱新奇恶狠狠地一指文穆杨,“我警告你文穆杨。”
文穆杨还是心平气和地说道:“停朱新奇同志,你又说纪律不允许的词语了,再者你凭什么警告我,我哪里说错了做错了?”
哪错了,你连职务都不叫了,竟叫我名字,朱新奇认为逮着理了,“你目无领导难道不是错,我作为副教导员批评你不可以吗,还强词夺理。”
文穆杨随后反击,“朱副教导员,我们党的优良传统是勇于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我如果真的错了你的批评我接受,可是我没有错,你应该先自我批评,查找一下自身的问题再批评别人。”
朱新奇毕竟是秘书出身,懂得借势,“二位领导看清了没有,这个文穆杨同志根本没把队干部放在眼里,不但滔滔不绝而且大放厥词,我建议开支部会议,讨论文穆杨同志到底适不适合副区队长的工作。”
柳德林能上当吗,敲了一下桌子说道:“朱新奇同志,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你和文穆杨在辩论,我和队长及在座的同志们都没插言,你想为了你们两个的辩论开队委会,讨论文穆杨的任命问题,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
柳德林这是提醒朱新奇,你们俩的事属于辩论,文穆杨的任职问题不是你能讨论的,不知道朱新奇能不能听懂。
朱新奇还不死心,“教导员队长,我知道文穆杨同志的副区队长职务是上级任命的,但咱们队委会有建议调整他职务的权利啊,咱们可以向上级打报告,调整文穆杨同志的职务和工作。”
柳德林怎么能同意,一摆手,“现在人员不齐,等齐了再说。”
“报告。”
“进来。”
朱祥国和郭全彪走了进来。
郭全彪一个立正,“教导员队长,我们回来了,副教导员,书买回来了。”
朱新奇一听书买回来了,心里乐开了花,认为战胜文穆杨的机会来了,“你们俩先把书发给同志们,让同志们抓紧时间学习,这本书对学员们的训练可以起到促进作用。”
朱新奇的意思是照着书训练,看你文穆杨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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