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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容湖气哼哼的说道:“他害没害人我不知道,但他说话有时候没大没小,好像他是领导别人都是下属,就是对你和教导员说话也是一样,他一个学员代理区队长凭什么那么牛啊?”
宋功要是文穆杨,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了,因为他刚见了卜政委的老秘书吕石根。
卜政委调走之后,吕大秘去了政研室当副主任,经常和被贬的卜褔君见面,最近听说卜政委要带整联组过来,吕大秘又活跃了起来。
吕大秘想给老政委来个惊喜,就首先想到了为卜褔君鸣不平,怎么办呢,就找到了正在郁闷的金容湖,吕大秘承诺给金容湖解决正营,金容湖就忘乎所以了,不敢找文穆杨,先开始找陈海裤的麻烦了。
宋功不知道这个情况,继续开导金容湖,“老金,文穆杨同志年龄小说话是有些冲,但他都是对工作,根本没对任何人有过伤害,他对你有过伤害吗,你可不要听信谗言。”
金容湖一听宋功也为文穆杨开脱,不高兴的一摆手,“我没听信谗言队长,这都是我没事琢么出来的,他年轻我不挑他,但他不应该身为学员拿我这个副队长不当回事。”
宋功也不可能多说什么,拍了拍金容湖肩膀,“老金,既然文穆杨同志有错误,你作为副队长应该主动找他谈谈,别跟陈海裤呛呛,你们俩可是好同志加好邻居,没事找文穆杨谈谈,走,回宿舍。”
回到楼上,宋功去了柳德林办公室,“教导员,金副队长近段时间思想起了很大变化,刚才不但跟陈海裤呛呛起来了,还对穆杨发了一通牢骚,你说他怎么了?”
柳德林可是了解金容湖,摆摆手道:“宋队,老金的情况你还不了解,他比牛旭光大两岁,在教研室时比牛旭光资格老,他还是先到的学员队,但牛旭光这次却先提起来了,他的思想就起变化了。”
宋功一听柳德林没说具体的,摇摇头道:“教导员,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他要是为了这事不会跟陈海裤闹僵,他们俩可不是一般的关系。”
柳德林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跟陈海裤闹是变相的对穆杨有看法,但这事与穆杨有什么关系,穆杨他知道吗?”
宋功看了一下时间,“穆杨应该知道,等一会回来问问他,要是与他有关最好是让他解决,现在可是敏感时期。”
柳德林一摆手,“不应该与穆杨有关系啊,这是上级的决定,他老金也是老党员了,怎么会这么不冷静,宋队,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听了什么人的闲话了?”
宋功点点头,“老金平时挺稳重啊,谁能给他这么大动力呢,为了一个正营,他不至于这么狂躁吧?”
柳德林也点点头,“你可别这么说,人性是最顽固的,有的人一辈子都是一个性格,可有的人却说变就变,人心难测就是这个意思。”
敲门声一响,文穆杨走了进来,“报告教导员队长,文穆杨归队。”
柳德林一伸手,“你小子可回来了,晚上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