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吴宗昌背着挎包,和他爷爷吴继尧一起走进了院子。
文穆杨一看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不用说,肯定是吴宗昌爷爷了,迈步迎了上去。
“您好老首长,三更半夜的还把您惊动了,罪过罪过。”
吴继尧可不是一般人,那也是老革命,曾经追随龚老首长解放了大西北,要是像李荣富说的只是个老革委会主任那么简单,文穆杨就不会对他那么客气了。
按说吴继尧应该有个好的发展,为什么干到公社革委会主任就到头了呢,因为老人家非常正直,跟千千万万个隐姓埋名的老革命一样,认为复员了就不要再给国家添麻烦,什么老同志、老战士,那都是牺牲的战友们给换来的,跟牺牲的战友相比,活着就是幸福。
吴继尧安排到公社后,从没向人炫耀过自己的过去,而是先从公社的普通工作人员做起,就是龚老首长解放出来,他也没提过自己曾经是龚老首长的警卫战士。
后来上级落实政策,吴继尧以自己年纪大了为由,拒绝了安排他进干休所的照顾,说老伴儿是在林同去世的,自己就在林同养老,哪也不去了。
上级有关部门的领导一看,老人家不离开林同的态度很坚决,就把他的大儿子、大女儿、小儿子安排到了市里工作,二儿子吴耀武要照顾老人家,被安排到了县里工作,并给老人家安了一部电话。
吴宗昌已经把文穆杨的情况告诉了爷爷,但老人家一听文穆杨要酒喝,就跟着孙子来了。
因为院子里没有灯,吴继尧看不清这些人长得什么模样,但一个年纪轻轻的声音向自己问好,知道他就是孙子说的文穆杨了。
吴继尧又走了几步,在离这些人五步外站定,先看向了郑文炳,然后看向了董学升,最后目光严厉的一指文穆杨。
“年轻人,你就是一路搞得鸡飞狗跳的文穆杨,是不是认为你很了不起了,还有你们几个,酒我带来了,但谁给我老人家一个喝它的理由?”
郑文炳不认识吴继尧,但老人家的名声他听说过,他是县里来的,要是说他想喝酒,老人家说不定能拿酒瓶子砸他,所以郑文炳没说话。
刘福建不在,董学升就是怕老人家也不能不说话,还能把责任推给李荣富吗,那更让文穆杨看不起了,“老领导,这不刚开完会吗,我想喝点酒去去寒。”
董学升撒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慌,大热天驱寒,意思是老爷子你要骂就骂我这个书记吧,别找郑部长和文穆杨的麻烦,反正这个窝囊和软弱的书记头衔已经挂上了。
吴继尧那是什么人,这么多年公社的一把手白当了,一听董学升故意说驱寒,明显是心虚的借口,想喝酒肯定是文穆杨这个年轻人提出的。
虽然不知道文穆杨在想什么,但从神态看出来他很有主见,吴继尧拍了拍吴宗昌的挎包,“文穆杨,董书记这个颠倒理由不充分,你说个正确的理由我听听,我可拿了两瓶好酒?”
文穆杨已经不用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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