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后生,把四连问给忘了,心里有了拉媒的想法,他们俩年纪差不多,都是上过大学有学问,要是能成,那可是一对美好姻缘。
吴继尧一拍曲厂长,“德来,他们俩都是年轻人,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就别管了,文组长,若杰可是个才女,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语言,多聊聊。”
文穆杨什么都没说,站在了热处理炉前,拉开炉门向里看了看,一见里面的耐火砖有的都坏了,关上炉门问曲厂长,“曲厂长,我看炉子里的耐火砖有的都烧坏了,要是不修理会漏电发生事故,修好需要几天啊?”
曲德来一看文穆杨懂行啊,但这炉子很长没用了,人进去会不会塌啊,要是塌了可就麻烦了,磊一座新炉子得上千块,上哪去弄上千块啊。
曲德来挠着脑袋说道:“文组长,现在没有需要热处理的工件,暂时不用修,什么时候有工件再修吧,再者厂子现在困难,也修不起啊。”
没有需要热处理的工件,就是现在没有活干,曲德来这是隐讳的说法。
改革开放以来,各地的中小企业都面临转行转产,开放灵活的地区,采用请进来走出去,基本上保住了企业的发展,像赵牧之爸赵纯利,在文穆杨指导下,让企业就走出了困境。
齿轮厂就不行了,地处偏远地区,交通不畅信息不灵,再加上曲德来老伴常年有病,治病的钱都不够,哪有钱出去考察联系业务,总算曲若杰大学毕业了,曲德来就让她照顾她母亲,想出去看一看,这些工人眼巴巴的等着他吃饭呢。
文穆杨一看先别说四连问了,先说实际的吧,“曲厂长,既然厂子不景气,你就推了呗,现在林同成立了新班子,各项工作都要重新开始,没有人说你曲厂长不仗义。”
曲德来没听明白,什么意思这是,把厂子推了,推给谁,与仗不仗义有什么关系,新班子,新班子要换人,“文组长,我没明白,你的意思是公社要撤了我这个厂长是吗?”
文穆杨笑而不语,看向了同样思考着的曲若杰,曲若杰思考的样子很深沉,两条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见文穆杨笑眯眯的看着她,眉毛一挑,“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年轻轻玩深沉,有话就不能直说。”
曲若杰是省城大学毕业,学的是工商管理专业,按说她运用一下所学的知识能把厂子办好,可是她刚毕业,没有实践经验,再者说文穆杨说的是官话,听不明白正常。
文穆杨没回答曲德来,而是对曲若杰说道:“若杰大姐,从你所学的专业来讲,你说要让齿轮厂起死回生,首先要干什么?”
曲若杰开动脑筋,把所学的专业知识过滤了一遍,又把老师的话语思索了一遍,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美滋滋的一举手,“我想到了文穆杨,是不是想要解决资金问题?”
吴继尧一听闷着头笑了,这两个金童玉女有意思,把曲厂长晾一边不管了,但他一想不对,这么简单的问题文穆杨肯定不会问,看向了文穆杨,他知道文穆杨肯定摇头。
文穆杨没摇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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