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来的电话?”
江昀枫的眼睛里是刚才发狂后余留下的血丝,看着莫名的恐怖,显然,他已经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只是在等熊赳赳的回答。
一个没有隐瞒的回答。
熊赳赳看了一眼他手上还在的软绳,默默松了一口气。
“是白慕青,因为酒会的事,她来兴师问罪了。”
熊赳赳刚说完,江昀枫的手就举了起来,她下意识的闭眼闪躲,整个身体都在抖。
然而,江昀枫只是用绑住手的手背,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你脸上的伤?”他眼神恢复了些清明,语气里带着愧疚。
嚯,果然没猜错,病娇都是走先虐待后忏悔路线的。
她一个忍不住,嗓门都变大了:“你打的!刚才你失控打的,我差点被你掐死。”
“对不起!”江昀枫双手依然被绑着,并没有要求松开,反而是一个劲的道歉。
“刚才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以后不会了,你别害怕。”
这台词,简直和她高中时期看的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台词一模一样,连病都差不多。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她摸着嘴角上的伤,扔出来一句话。
切!谁还不会点狗血台词啊。
江昀枫愣怔了一下,却笑着反问:“你想报警抓我?”
这是什么态度?竟然还敢笑,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示自己不怕警察吗,也太猖狂了。
“报警有用吗,我又不傻!”熊赳赳看江昀枫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那通电话上,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江昀枫低头,这才注意到她脚上包扎的纱布:“你的脚也伤了?”
熊赳赳站的实在太累了,撇下他自己往沙发那里走:“是呀,脚也伤了,我可告诉你,这得算工伤。”
江昀枫默默跟在她身后,生怕她下一句就会说出因为今天的事绝对不会留在自己身边的话。
熊赳赳不傻,江昀枫现在情绪还不稳定,自己怎么可能再刺激他一次哪。
“赳赳,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房子?还是车?”江昀枫半跪在熊赳赳面前,像是在恳求,更像是病态的自我安慰。
何必哪,这种大悲大喜谁受得了,怪不得他在国外因重伤外籍女友被提起了公诉,今天如果不是她奋勇反抗外加魏为来得及时,他现在已经是杀人犯了。
“涨工资吧,按合理的晋升百分比涨工资。”熊赳赳顺手把刚才被撕开的肩带系了个结,压根没正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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