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余司令费尽周章找的人终于找着了!”今天是司令部里的例会,那些小将领聚在一起讨论,这些日子他们手底下的兵被余司令撒开网可劲找人,百姓怨声载道,手底下的兵也多有怨言,他们自己也是苦不堪言。
咯吱,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刘松源,他坐直了身子,咳了咳,众人才看到所谓的冷面战神脸上竟然青一块肿一块!
余司礼昨日径直抱着三乔回了筱府,老爷子跟三蹦子高兴坏了,就连陈廷也马不停蹄地从乡下赶了回来,一堆人围着三乔,余司礼站在外围竟是挤也挤不进去。
他也不恼,能瞧见三乔完完整整再站在自个面前,已经算是老天保佑!
三乔在月光下瞧着家人,三蹦子高兴坏了,一直在一旁嘟囔着,还是以往那般没心没肺。爷爷拉着三乔的手,老人想来是病得久了,瘦得两颊凹进去,面皮黑沉的厉害,握着的手也硌得慌。
手心里传来老人温温热热的气息,三乔心底那些难遏的悲伤顿时倾盆而出。她哭得厉害,整个人攀附在老人身上,泪像泉水一般从黑亮的眼底涌出来,怎么也流不干。
这才是她呀!一个受了百般委屈的小姑娘!余司礼想。
刚在车里,三乔把自个团成一团塞在余司礼怀里,她揽着余司礼的腰,脸挨着青年的胸膛。那个阴沉的地下室里砖块冰冷,她得靠着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去焐热,可如今青年的皮肉温热,还带着她熟悉的味道,靠上去还能听到心脏噗通噗通跳动的声音。
她抬起头,亲了亲青年的脸颊,还尤不满足地蹭了蹭。
余司礼瞧着车窗外,月光洒了他半张脸,他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怀中的姑娘是他失而又得的珍宝。在月光映照下姑娘脸上细细的绒毛散着光晕,红艳艳的唇,黑亮的眼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乔从那个初见面的傻姑娘变得如此……
可口,对,可口!余司礼吻上姑娘唇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涌出来这个形容词,他的手扣着姑娘的细细柔柔的腰,皮肉交缠生出温,唇舌交缠滋生出热,他细细地亲,轻轻舔过那唇舌的每处。
三乔的手生得纤细漂亮,骨肉停匀,那手挨着青年的脸,一寸寸扫过去,半边月光在手下粼粼波动。青年的手抚上姑娘的手,一根根摸过去,唇舌交缠,十指相扣。
三乔觉得全身滚烫,那唇像是一个触点,由唇勾起,星星点点蔓延全身,这才是人世的鲜活,她尤自沉醉,唇舌勾缠得更紧了些。
“三乔”余司礼不得不叫停,他要去的是筱府。三乔的一双雾蒙蒙的眼眸看他看得认真,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唇依次拂过她的眼睑,温温热热的气息,像是三月春风。
刚刚的三乔像是勾人的妖精,可真不像平日里的她。“你这……这是怎么了?”老爷子的声音勾回来余司礼的意识。他定神一瞧,三乔竟是晕了过去。
三乔由三蹦子陪着看医生,老爷子焦急地在门外踱来踱去。余司礼凑上前,他欠筱家老爷子的解释还没给。“你跟我来……”老爷子领着余司礼去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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