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严胜倒酒的手微微一抖,又慢慢长出一口气。
他回过神后好像对这个称呼没有多在意:“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零。”
可有可无地点点头,零表示自己了解他的意思了。更新最快的网
嗯,当事人的意见总是要考虑的,虽然他也不知道和缘一老师的同款称呼又怎么严胜了,兴许只是不习惯吧。
继国严胜忽然觉得自己很想笑。
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
就连这向天借寿堵上未来,宛如催命符一般的斑纹都能轻轻拨开,只当那是一道美丽的装饰。
他的眼里并没有能让他拼上未来也要为之争夺的东西,他又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鬼杀队的剑士多是和鬼有着深仇大恨,他们对于斑纹竟是在狂热地追求,只求能在死亡之前将鬼除尽?
而缘一的话语仿佛在他耳畔:“若是我们会在明天死去……但是这个世界上天赋远超我们的孩子或许已经诞生了,天地运行的规则并不会因你我而改变,兄长大人。”
“我们只需安然迎接死亡的来临即可。”
缘一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继国严胜却只觉得刺耳至极。
那样的答案于他而言答非所问。
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向他询问是如何使出那样强大的剑术招式时,缘一顾左右而言他,对着风筝与双六游戏,好像那是什么更重要不过的东西。
他们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
而眼前如今待在他身畔的,好似能轻易就能望到边际的青年,也是在与他渐行渐远?
“兄长大人为何没有一起来?”
两人都已经并驾飞奔在通往醍醐国的路上了,途径水泽稍作停留整理打点身上的干粮和水囊,一边打着水,继国缘一一边略带可惜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要说那神色是可惜,也不太严谨。
“严胜那天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是我们出发的时候我想去找他,炼狱剑士说他已经接了任务就匆匆出门了。”
继国缘一默默点头,微妙地也说不上失望。
长而卷的黑发带着发梢的那一抹红飘在风里,随着水泽里的苇草一起轻轻飘荡着。
缘一老师其实和严胜很像,严胜或许是因自身从前的领主一职总是不苟言笑,而缘一老师则是天生的看待什么东西都很平静。
但要说不同的,和缘一老师相处下来,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分外温柔的人。
就好比现在,他们回到了这个算是一切起始的宁静小村落,当零提出要先去缘一先前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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