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松井屋中的日暮果不其然地得到了禁足的责罚。
或者说果不其然的东西是她得到了责罚,而只是禁足这一点,其实算是轻了。
本来因着楼里还有新来的秃,在大家的关注下松井屋的楼主本是想重重惩罚这个显然已经违反了底线的小姑娘。
即使是零在带着她回来之后已经提前与楼主商量着说了些好话,然而他瞧着楼主的神色,也不知道能起多少作用。
总之该做的他都做了,他觉着自己已经是够意思了。
然而不知为何,在那双梅红色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望过来时,不再年轻的男人敲了敲烟杆,松井屋的楼主瞧着日暮惹人怜爱的面容,他到底没说重话。
也可能是忽然蔓延起来的危险之意在作祟。
关上房门屋里都是自己人,小梅说话也就挺大声的:“你说她到底为什么要跑!”
盘坐在屋内的小梅也是被妓夫太郎和零的习惯给传染了,压根就没有要跪坐的意思,看起来异常的自由散漫。
她的眼瞳里不解的神色也是由心底问出:“一来就是秃,长得那样漂亮还受到大家的喜欢,为什么要跑呢?”
妓夫太郎嗤笑地说出自己的猜测:“估摸着是被人欺负了吧,一点点挫折就受不了,哪有我们家小梅厉害。”
小梅点点头,与有荣焉般:“嗯!”
“具体理由这就不知道了。”零无奈想着这两天有事没事总往自己身边靠的小姑娘,要说理解也能理解,毕竟不是每个人的心脏都和他一样强健,在遇到童磨之后还能和个没事人一样。
但要说那是害怕吧……也不像那么回事。
而童磨对待日暮的态度给他的感觉也很奇怪。
如果说那是看待面包人的眼神也不是,调笑中带着分寸,从来没见他这样对待过其他人类的零只觉得童磨对日暮小姑娘用的那些形容词简直让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果然童磨也是发现了,日暮和鬼舞辻无惨足够相像这码事吧。
那天晚上听见了他的那个问题,小姑娘沉默了良久,仿佛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般看过来:“……我说过,我对我的父亲没有印象。”
零也没敢松下这口气:“就没有留下一点点……信物之类的东西?”
她摇头摇得十分干脆:“没有。”
也是,他应该对鬼舞辻无惨的下限多一点点信心才对的。
虽然但是,鬼舞辻无惨变成鬼之后,还有没有繁衍后代这个功能……呢?
括弧,生理意义上的行为他拒绝讨论。
端着也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恼怒,日暮选择的切入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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