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对妓夫太郎与小梅的态度呢,零自认还是摸的清清楚楚的。
自从他们还是人类的时候他便没有对他们展现出过哪怕那么一点点的波动,或许因他们顶替上了童磨的位置成为了上弦鬼月而多投注了一些视线,那也仅是对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下属的态度。
不过这似乎也不错,毕竟要是引起了鬼舞辻无惨的兴趣让他有了奇怪的执念和寄托,那才是最麻烦的事。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比那身素色的和服还要再苍白一些,给人以一种难以抹去的脆弱感的小孩在听从吩咐和汇报工作一般说完这句话后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在累的指尖就多出了几道细线。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那是在……翻花绳?
对于累的存在妓夫太郎和堕姬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忽略了过去,若不是鬼舞辻无惨的态度,他们可能连这一眼都懒得多瞧。
下弦伍于他们而言可能确实与其他的鬼并没有什么差别,堕姬微微眯起眼,对于能令鬼之始祖青睐以对的累一下子也自然而然地升起了忿忿的情绪。
“妓夫太郎、堕姬,交予你们的任务可有进展?”
在堕姬忍不住出言前,无惨投来冷冷的一瞥后漫不经心地问着,而妓夫太郎与堕姬一愣神,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任务是寻找那朵被鬼之始祖念叨了千年的青色彼岸花。
这样一下兄妹俩在对视后哪里还顾得上累的存在,堕姬紧张地话都说不出来,而妓夫太郎垂头讷讷道:“还请您允许、再宽限些时间吧,无惨大人。”
虽然未被提及但同样也被吩咐了这项任务的累手里翻着蛛丝的动作也一顿。
看着他们的样子零真的很想替他们辩驳一下。
说老实话,这玩意就算是您也找了千年之久也不见个影踪,现在轻轻松松将活都甩给别人的举动真的十分靓仔。
也十分屑,谢谢。
而听完这千篇一律的答案,在妓夫太郎与堕姬的忐忑中无惨冷冷地嗤笑一声,意有所指道:“……要记得,你们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那些惹人厌烦的蝼蚁。”
“是,我们明白了。”
不想掺和这个口头上的会议给自己揽麻烦的零无谓而专注地瞧着累在那边继续翻起了花绳,自己和自己折腾了一会儿手里丝线的解法,白发的小孩又百无聊赖地开始翻起了各种各样的图案。
因而他也就错过了在应声时妓夫太郎那稍稍带了丝探究的眼神。
那个眼神似曾相识,疑惑于鬼舞辻无惨不痛不痒的斥责的他们显然难免都(被迫)习惯了他的脾气,若是放在以往,他们可不会就这么得到一声轻飘飘的责备而已。
只是未等他们继续深究,一道凭空的弦音过后兄妹俩便消失在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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