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众位上早朝的大臣站在宫门口都很沉默,显然想到了前几日的宫变,都有些心理阴影。
随着宫门推开的声音,众人心里一提,哪怕宫内已经清理干净,可还是让人有错觉,好像到处都是血。
周书仁已经进宫多次了,这种感觉依旧没减轻,看着长长的宫巷,周书仁心里阵阵发寒,这就是皇宫,代表权利的地方,也是死人堆砌的地方。
大殿上,皇上和太子先一步到了,太子站在龙椅下方。
周书仁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随着众位大臣入殿,跪拜结束后,众位大臣起身。
皇上没有开口的意思,坐姿也不像以往后背挺直,反而随意极了,胳膊靠着龙椅扶手歪靠着。
太子上前一步,“昨日侯将军清剿余孽归来,还带回了害人的膏,数量之大,孤听到心惊,足足有二千斤之多,朝廷禁止此膏药流入境内,但还有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偷渡入境,孤甚感愤怒。”
太子顿了下,“二千斤,孤不知是一年的量,还是多久,孤只知道,二千斤能害了多少家庭,而且这些东西是在张氏一族隐藏的岛屿发现,不仅如此还发现了制造的洋人。”
太子话落,下方的大臣们就议论开了,余孽和洋人合作,张氏一族是否给洋人许了好处,洋人与张氏一族是纯利益,还是参与进来?
意义是不同的。
周书仁对历史熟记在心,他知道所有的屈辱史,上个朝代历史转折的好,虽然前朝后期昏庸,但是改变了历史,而且人口不断的增长,哪怕战乱十年,都留给了现在一定的人口。
现在他已经慢慢的打下一些基础,他不允许被破坏,他不希望放过这些洋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更愿意往阴谋论去想。
周书仁上前一步,“臣有话启奏。”
太子眼底惊讶,皇上神色也正色许多,以往朝会,周书仁不到必要从来不会吭声,更不会第一个发言,今日第一个出声,还是第一次。
周书仁感觉到都注视他,他却挺直了腰板,直视着太子。
太子看了眼父皇,皇上点头,太子道:“周大人请讲。”
周书仁心里组织了下语言,“臣谈论洋人与害人膏前,想谈一些户部的税收。”
顿了下继续道:“我国没开海贸的时候,商贾也并不十分繁茂,虽然重农,可免税不断,全国的税收并不高,重头的盐税当时还偷税严重。”
此话落下,朝堂上的老臣脸色都沉默,的确,建朝初始的时候,朝堂很艰难,尤其是国库。
周书仁接着道:“海贸开启后,国家对商贾的政策放宽,商贸繁荣,随着海贸的不断发展,海贸的税收也成了我国重要的税收之一,去年的税收是前年税收的一倍,今年还未入秋,统计上来的银钱,已经快赶上去年海贸全年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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