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和方兴打上照面,召芷就气哼哼地夺门而出。
“女公子,我说什么来着,太保的书房不能乱去……啊呦!疼!”
阿岚话说一半,就被狠狠地掐住了耳朵。召芷正愁一肚子的闺怨没处发泄,这丫头咋就看起来如此嘴欠呢?
“我又做错什么了?”阿岚捂着右耳,一脸无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召芷自然挑得出理来,“谁教你把柴垛搬回去的?”
“不是女公子的命令么?”
“搬回来,”召芷压低了声音,“芷儿还要听他们说话!”
阿岚这下真的是委屈得无以复加,眼看柴房正有人在忙碌,又如何搬得?
“算了,阿岚你趴下。”
“趴下?”
召芷不顾丫头反对,也不管甚么女公子形象,便踩在阿岚腰背上,攀附在公父书房的窗台之上,屏气凝神,聆听屋内二人的对话。
只听得方兴道:“禀太保,此去城外沙洲,未见兮兄身影。”
召公虎沉吟片刻,神色很是遗憾:“再次与贤者失之交臂,乃孤时运不济也,莫非他又采诗而去?”
“在下担心……”方兴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此去兮宅,见其家门户大开,并未上锁,不似此前外出采诗时模样。且屋内案牍散乱,显是有打斗痕迹,更像是外人入室。”
召公虎沉吟起来:“他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
“在下也是这般怀疑,难道是卫巫?”
“卫巫?他们与兮先生有何仇怨?”
方兴道:“在下妄测,卫巫怕他为太保所用,破了五路犯周的阴谋。昨夜杨不疑兄长来送口信时,也曾说过此次蛮夷戎狄同时发难,与卫巫有密不可分之关联。”
召公虎深吸了一口气,愁眉不展。
就这样,一老一少就这么干坐着,半晌无言。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事已至此,战场上先见真章罢!”
召公虎起身,便示意方兴退下。
“太保容禀,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说。”
方兴深深作了一揖:“听闻太保明日率王师出征平叛,在下不才,愿加入行伍,为太保执鞭坠镫!”
召公虎愣住,目不转睛地看着方兴。
窗外的召芷听到此节,也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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