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乱了,而兵也是贵精不贵多。”赵昺想了想说道。
“嗯,殿下说的有理,规矩如何定还请殿下明示。”应节严点点头认可了殿下的说法。
“家中独丁无后者,不留;父母年迈,弟妹年幼,不留;上有父母,下有年幼儿女需赡养者,不留;以上者给资返家。”赵昺说道,“除府中原有八律外,明告众军新军薪饷标准,足额按时发放。旦有军功、伤亡皆按朝廷律例推赏及抚恤。”
“战时不听将令者皆斩;预时不到,贻误战机,主将皆斩;临阵脱逃,逃一人满伙皆斩。逃一伙,满队皆斩;丢主官者,伙长斩一伙。队长斩一队。指挥使斩一指挥;杀良冒功者斩;妇女、劫掠百姓、杀伤平民、擅入人家者,不问缘由皆斩,主官同罪;贪污、克扣军饷一贯者斩……我想到的暂时就这些,先生可还有补充?”赵昺一连说了六个皆斩,似还意犹未尽地问道。
“殿下,这是不是有些太严苛了?”应节严听了苦笑着道,前几条听着让人还觉温暖,可后边的就有些让人毛骨悚然,尤其是行连坐之法,一人犯错众人皆斩。
“先生,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否则不足以正风气,振军威!”赵昺端起茶杯喝口水悠悠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而已,根本无视一脸愕然的应节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