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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殿下,帅府各军并无扰乱地方之举,衣食所用皆是自筹,买卖也颇为公平。”赵与珞回答道。
“再问你,帅府军可有劫掠商贾,抢夺百姓之举?”
“禀殿下,下官并未收到过此类控告,也未曾听闻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场各位耄老,乡绅都可作证!”赵与珞指指随他前来迎接的一众人小心地答道。
“嗯,帅府官员可有向你索要贿赂,擅自干预地方事务的事情?”
“殿下,几位大人有事皆是过府相商,从未相强,更无索要之说。而蔡仓使更是规矩,即便借用之物也皆留有字据,旦有折损也是照价赔偿,征用的民夫都是按照惯例给粮钱于衙上!”赵与珞言道。
“嗯,皆无虚言?”赵昺点点头又反问道。
“下官所说绝无虚言,若有差错,甘愿受罚!”赵与珞高声答道。
“蔡仓使,念你办事还算勤勉,赵大人又为你求情,先起来吧!”赵昺得到确定的回答后,转身对跪在地上的蔡完义道。
“谢殿下,属下有过还请责罚!”蔡完义听了站起身再次施礼道。
“功过自有公道,待本王查清后再论。看你也瘦了,这些日子定是辛苦,还是要注意不要累坏了身子!”赵昺伸手给蔡完义掸掸身上的尘土道。
“殿下,时辰不早了,还是起驾吧!”应节严过来说道。
“嗯!”赵昺嗯了一声转身登车。
“高大人、蔡大人先一同去吧,今天定要议出个章程,这样乱下去可不行!”应节严对还呆站在一边的两人道,又转身向赵与珞说,“赵大人,先请!”
“是,下官头前引路!”赵与珞这才站直身子,也不知道是腰酸,还是紧张,满脸都是汗,可他也顾不得擦一把,忙向前赶去……
车驾启动,应节严才登车,而邓光荐也跟他挤上一辆车通行。道路是沿江而修,现在又是雨季,难免泥泞,车走的并不快。两人都没有吭声眼睛看着外边的风景,却各想着心事。
“江翊善擅自领兵出征,殿下十分生气啊!”邓光荐还是没有忍住首先开口道。
“宗保动用府军而不上报,确实犯了大忌,殿下震怒也是应该的!”应节严面色沉静地说道。
“那以抚帅看,殿下盛怒之下会不会予以重惩?”邓光荐问道。
“说不好,不过此事处理起来却是十分棘手!”应节严含糊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