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夫与众人的目光都被陛下和几个人吸引过去,他们与陛下在帝舟上生活了月余见识过其天真活泼的一面,也见识过其深沉睿智的一面,也见识过其勇敢果断的一面,可还未见识过他‘粗鄙’的一面。他竟然能和舱中的几个军汉勾肩搭背,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有了体统,就像……就像个街痞,陆秀夫好不如容易才想起个恰当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的陛下。
“老子过去当亲王都未曾诓过你们,现在当了皇帝那是金口玉言,出口就算,还能自食其言不成!”赵昺一听赵孟锦的话也激动了,抬脚踩在矮几上高声道。
“对了,陛下已是一国之君,怎会舍不得那几斤金子!”刘洙听了深以为是的点点头道。
“不是洒家信不过陛下,而是担心又让咱们二人留守,将好事让给了他人。想想你我乃是一军都统,却只能看着陛下亲临战阵,麾下的部将们一个个率立战功,让洒家这一军之首何意驭下!”赵孟锦粗声大气地道。
“有道理,陛下你看……”刘洙听了点点头,看向陛下道。
“咱们击掌为誓,只要你们手下那些儿郎都练成了精兵,朕决不食言,定一起带你们去发财!”赵昺一用力另一只脚也站上了矮几,伸出两手分别于二人‘啪、啪、啪’连击三掌。
“哈哈……陛下,等到了琼州一看便知,如今咱们府军是兵强马壮,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就是让他们上山擒虎,下海捉蛟全无二话,闻知陛下大败张弘范都嚷着要立刻会合攻州掠府重回临安呢!”赵孟锦捋捋短髯大笑道。
“是啊,大家听闻右军建下大功已是十分不忿,且其回军时竟然将张弘范的帅旗挂起耀功,结果简直激起了众怒,都言陛下偏心,不让他们前去护驾!”刘洙也抱怨道。
“呵呵,还好我们摧锋军是陛下亲御,否则也得像二位都统一样坐凉凳了!”陈任翁听了笑的花似的说道。
“陛下,属下以为陈统制练兵有方,应转调训练官一职!”赵孟锦听了立刻举荐道。
“属下附议!”刘洙也立刻附和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陈任翁一听就急了,连连摆手道,“两位大哥,皆是小弟失言,还望不要与我计较!”
“该,叫你得瑟!”赵昺站在矮几上手指点点陈任翁的脑门心灾乐祸地道……
“应知事,难道护军在琼州军中不是最为精锐的?”陆秀夫听着他们的对话,像是对护军的战力十分不屑,有些疑惑地问道。
“陆相是这样的,平日随扈陛下的只有一营侍卫,不足三千人。赴朝之时才临时从各部抽调兵员组成护军,其后行朝迁往崖山后便又以右军为主力前往加强护军力量。而琼州军若论战力,还是中军步军和白沙水军更为强悍一些,但他们一般多作为琼州防卫只用,并没有参加历次战斗,在旁人看来反而以为他们最弱,其实并非如此!”应节严解释道,他以为陛下已然顺利继位,并平安归来也没有必要再做隐瞒了。
“哦,原来如此!”陆秀夫貌似平静地颔首道,心中却极为震撼,仅凭随意抽调的一军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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