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人大量就不要与他们计较了!”
“声伯,这……”留梦炎见刘黻轻描淡写的便将群殴自己的一帮人放过,惊讶又愤然地道。
“两位稍歇,吾尚有公务在身,少陪了!”刘黻拱拱手便要走。
“声伯慢走,吾与汉辅在舍下相候。”王积翁见状,拉拉留梦炎地衣襟说道。
“良臣,你拉我作甚,此时不正是良机吗?错过了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了!”留梦炎望着紧闭的大门不满的埋怨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王积翁不以为意地笑笑拉着其边走……
两人本想闹一场以引起朝廷的重视,起码让驿丞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如此即便不能招来个管事的,也起码可以改善下自己的处境。可留梦炎没想到过去在自己眼里蝼蚁一般的小人物不理睬他还罢了,居然还敢跟自己动手,而曾是自己管下的刘黻不但没有给自己出气,反而代答不理的敷衍两句便走了,这让他愤愤不已,饭也吃不下了。
“真是气煞吾了,若是早日定将那几个当堂杖死!”留梦炎看王积翁不但没有生气,却还吃的下饭,心中更加着恼,拍案怒道。
“汉辅不要烦恼,今日不是已经见到声伯了吗?事情就要有转机了。”王积翁放下筷子,笑着说道。
“声伯?!呵呵,你没见其冷漠的模样,哪里还有昔日同僚之谊,指望不上的。”留梦炎摇摇头冷笑道。
“诶,并非如此。”王积翁摆摆手,又亲自给其斟上茶又道,“汉辅今日可发现了什么?”
“良臣有什么发现吗?”留梦炎想了想自己除了气得半死,并没有看出什么,摇摇头道。
“汉辅你发现没有,声伯看到咱们的时候十分惊异,显然是不知咱们来琼之事!”王积翁探着身子轻声道。
“嗯,你一提,吾也想起来了,看其模样确实如此。”留梦炎回想了下又拍案道。
“声伯在行朝领参知政事,位居宰执,却不知我们来琼之事,是不是有些蹊跷?”王积翁在其耳侧道。
“对、对,良臣说的有理。我们是代表大元前来,又有太皇太后亲笔招降诏书,此等事情理当召开朝议。可声伯身为宰执却不知我们到来,那应亦不知招降之事。”留梦炎毕竟在朝廷中为官多年,当然知晓朝中规矩的,轻敲长几言道。
“正是,这是有人从中作梗,将太皇太后的诏书私自扣留。”王积翁言道。
“有理。这等事情礼部不敢不报中书省,因而只能是左相或是右相将此留中不发。又担心将此事泄露,便将我们禁足于这驿馆之中。”留梦炎分析道。
“当年贾相正是将元使扣留于城外两年之久,却不告之陛下,以致皇帝还以为相安无事,从而贻误了战机。”王积翁说起往事道。
“良臣的意思是有人效仿当年的贾似道将此事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