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因而必须做出改动。”邓光荐点点头道。
自军改之事上了堂议之后,便在朝野上引发极大的震动,文臣们虽然不是一边倒的反对,但也暗流汹涌。而这些从内陆归朝的官员和士人身不由己的卷入其中,不过他们缺乏对朝廷现状的了解,自然倾向于维持扬文抑武的旧有国策,且在不适当的场合大举宣扬,从而引起不小的麻烦。
小皇帝获知后当然是不高兴,但是这些人是自己请来当典型的,公然指责他们自然不合本意。于是安排邓光荐领着他们打着考察地方情况的名义离开府城,暂时脱离这个舆论漩涡,希望他们能从中悟到自己的苦心。而邓光荐作为帝师,小皇帝权力核心圈的人物,自然不会旁观,在途中对他们百般开导,做正面的宣传。
但是考察团中的这些人不是当今名士,便是前朝重臣,资历和声明比自己都响的多,因此他不敢说的过于直白,只能潜移默化的施加影响。可效果看来并不太好,惹得小皇帝含沙射影的将这些人损了一顿。邓光荐当然也不能在沉默了,而王应麟和马廷鸾在朝中还是有着潜在的影响力的,所以他便直言不讳的指出了他们面临的危机,此事若是处理不当,他担心小皇帝会做出更为出格儿的事情。
“陛下有如此决心,甚至不惧众臣的反对吗?”王应麟是当过吏部尚书的人,自然明白进行官制改革所面临的困难,不无忧虑地言道。
“伯厚先生,你对琼州朝局应有所了解了。”自己领着他们在琼州转悠了这么长的时间,以这些人的眼光看到的绝不止是表象。
“嗯,如今行朝中旧臣虽多,且多居高位,但是他们对陛下主政并无异议。而地方官员熟悉风土人情,十分得力!”王应麟言道。
“伯厚先生曾在朝中任职多年,看到的不会只是这些吧?看来陛下要失望了。”邓光荐一听其就在跟自己打马虎眼、耍滑头,有些不悦地道。
“呵呵,老夫虽然老眼昏花,但还不至于走了眼。”马廷鸾摆手笑道,“当下朝中宰执除陆相之外皆以陛下有缘。各部尚书虽多为留用,对陛下的施政措施也能极力配合,但是他们不免抱残守缺,所以吏部和户部的侍郎皆是帅府旧人;而地方官员九成之上都是陛下赴琼后启用和征辟的本土有官身或是贬嫡官员,胥吏更是多出于本乡乡绅和士子。”
“另外侍卫亲军自上及下的将领皆是出自帅府旧将,对陛下命令绝对遵从;殿前禁军是以江家子弟为基编成,但在崖山之战时折损甚重,补入了诸多的义勇,且将淮军残部并入其中,如今皆以陛下号令为先。义勇尽管隶属于地方,但与陛下亲御并无不同。另外大宁寨与皇家通婚,陛下可以轻易调动数万俚兵,因此不是说他们支持陛下主政,而是陛下早已掌控了朝政!”
“还是翔仲先生对局势看的透彻!”邓光荐不得不对马廷鸾另眼相看,当过右相的人眼光就是犀利。
“翔仲是说陛下虽未亲政,却已然控制了朝中军政?”王应麟有些惊讶地道。
“不错!”马廷鸾点点头道。
“这怎么可能?陛下初到琼州只有六岁,当下也才满十岁啊!”王应麟摇摇头,不大相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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