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敌群之中,一位元军百夫长领着三十余敌兵围拢上来,他们以多打少的局面立刻变成了以少敌多。但张先并不畏惧,立刻转换战术,每两人背靠背以枪对外,交互掩护面向敌兵。
‘砰!’
‘砰!’面对围上来的敌兵,张先首先顺过枪抬手一枪将敌百夫长击倒,另一位兵士则对准个抢攻的敌兵射击,正中面部,不足五步的距离上威力巨大的弹丸将其的头盔击穿,掀掉了其的天灵盖。
“杀!”两个中枪者,领导重伤倒地,疼的呼天喊地,垂死挣扎;领头攻击的脑浆迸裂,仆倒当场,胳膊、腿还在不停的抽搐。如此惨烈的场面让围上来的敌军不免胆寒,不由的后退一步,谁都看出来了谁上前谁死啊!而张先则借机大吼一声,全伙的人也随声附和,并挺枪突刺上前跨了一步。
‘咣当!’一名敌军被吼声吓了一跳,又连退两步,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发出声脆响,他边上的人则受惊的兔子一般跳开。
“弃械投降者不杀!”张先已经看出敌兵已经被己方的气势所慑,举枪吼道。
“我们皆是南人,被迫降元,愿意重归王师!”一名中年元兵听了首先将手中的长枪弃于地,单膝跪地请降道。
“我们愿降!”
“我们愿降!”……
有了带头的,士气全无的敌兵就像得了传染病,纷纷弃械投降,刀枪噼里啪啦的扔了一地,人跪满了一地。这反倒将张先几人下了一跳,一会儿功夫有上百人投降,远远超过了刚才围上来的敌兵,且仍有不断逃过来敌兵加入其中,他不免担心自己能否控制住场面,若是他们再度反水岂不坏菜,但是事已如此也只能持枪警戒,随时准备将蠢蠢欲动者刺杀。
“张伙长,此皆是你们所俘获!”正当张先紧张万分的时候,甲都都头率众赶到,见黑压压的跪了一地元兵,吃惊地道。
“禀都头,正是!”张先急忙上前敬礼道,心中也是大舒口气。
“好,统制有命即刻停止追击,就地列阵,准备迎敌!”都头回礼道。
“这……是!”张先十分奇怪,现在他们已经恢复了此前丢失的阵地,为何形势正好,却又为何停止追击。当他很快清醒过来,上级的命令要无条件遵守,立刻敬礼答道。
“呵呵,水军已经就位,很快将要开始炮击,再向前就要进入炮火覆盖范围,不能再追了!”都头也看出其疑惑,笑笑解释道。
“是!”张先闻听后立刻明白了。
“你们马上清点俘虏,转交后面的威胜军,千万不要数错了,这可都是你们伙的功劳。完毕后立刻入列归建!”都头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
‘轰轰轰……’爆炸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来于南湖。赵昺登高望去,但见火箭弹自东城城门为始轰击,凶猛集中的爆炸便将东城护城壕上的三座吊桥全部炸毁,切断了出城敌军的退路,宽达十余丈的护城壕便成了一座难以逾越的天堑,插翅也难以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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