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的争执,又损害了蒙元贵族的利益,结果反被批的体无完肤,还成为罪状之一,结果被砍了脑袋,官本船也就无疾而终。
赵昺以为卢世荣错在过于急功近利,若是许可多种贸易形式的存在,而非垄断整个海贸生意,同时降低关税,鼓励番商来中国贸易,并非不是一桩好政策。但是由于其急于在忽必烈身前表现自己的理财能力,那么也许不会这样匆匆结束,还让人误解了这项政策,以致臭的连自己都没法重新拾起来。
“陆相,咱们扣押和抄没的海舶有多少?”赵昺琢磨了一会儿又问道。
“陛下,应该有大小两千左右,具体臣也不大清楚,需要核实!”陆秀夫想了下道,狐疑的看着其,琢磨不透小皇帝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那些船如何处置的?”赵昺皱了下眉又问道。
“禀陛下,那些船初时准备拨给兵部使用,但他们觉得改造起来十分麻烦,反不如重造,于是只挑选了大概百余艘作为辎重船,其余的应该泊在各个港中。”小皇帝一再追问这批船的状况,让陆秀夫警惕起来,谨慎地回禀道。
“四位皆位居相位,国之重臣,朕有件私事想与各位相商,还请赏个薄面,行个方便!”赵昺听罢向在座的四位拱拱手,脸上堆笑道。
“陛下有事请讲!”陆秀夫更懵了,他拱手回礼道。
“陛下的私事既是国事,臣等自然当仁不让!”应节严却清楚小皇帝这幅做派,想要干的绝不是好事,似笑非笑地道。
“嘻嘻,就是私事,且是小事情,朕是想将这批抄没的海舶全部买下来!”赵昺如何听不出应老头儿话中警告的意味,而刘黻却是笑而不语,文天祥却是一脸严肃,他嬉笑着说道。
“买船?!陛下要买船做什么?”文天祥惊诧地言道。
“当然是为诸位分忧了!”赵昺喝口茶悠悠地道。
“陛下此言怎讲?”应节严却是面色如常地问道。
“你们看,这么多的船泊在港中没有任何用,且还需有人看管。而船再放上一年半载就会朽烂,若是遇上大风也许会被损毁,那时就是一堆废物,白给都没有人要了。朕买了,你们就不必再操心,而且变成现钱充作国孥了,又何乐而不为呢!”赵昺摊开两手笑着道,一脸都是为你们着想的样子。
“陛下要这么多的船做什么?”陆秀夫纳闷地道。
“当然是做点儿小买卖,挣钱啦!”赵昺毫不隐晦地说道。
“那又与我们何干啊?”陆秀夫不解地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赵昺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当下有两件大事要做,一者为皇兄建陵迁葬,二者朕也要娶媳妇,听说彩礼只黄金就要三万两。还有其它哪儿哪儿不需要钱,而内藏库花的已经没几个子儿了。刚才先生也说,朕的家事既是国事,我做个小买卖挣点钱,岂不减轻些朝廷的负担,这怎会与诸位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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