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昨日李宽终于吐口称其被丁琦抓住了把柄,其以此弹劾相威胁,才受其安排前去扰乱东宫改造,却不知丁琦要借此参陛下侵吞国孥之事!”郑虎臣回答道,“于是属下又再次提审丁琦,此贼却也嘴硬,虽然承认了指使李宽之事,却不肯招出指使之人,只说是为国言事。”
“那其他几个人呢?”赵昺轻笑下问道。
“那几个起初还想继续抵赖,一顿板子下去便说了,皆称是受丁琦蛊惑,在酒后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在奏疏上署名的。”郑虎臣回答道。
“呵呵,一个六品的御史便能让他们皆听从安排,这事情谁会相信,其中定还有隐情!”赵昺冷笑着道。
“陛下所言正是,属下亦是这么以为。派人从外围清查之后,发现并非如他们先前所言的毫无深交,而是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指向一人。”郑虎臣点头道。更新最快的网
“吏部左侍郎王真!”赵昺言道。
“哦,陛下已经知晓了?”郑虎臣惊讶地道。
“非也,而是当初应知事和江尚书根据涉案的几个人情况分析之后的猜测之言,只是并无实据,只是想证实一下,他们的猜测是否准确。”赵昺摆手否认道,但也从其表情中知道,老头儿分析的不错。
“应知事所推测的不做,此事应与王真有关。这些涉案之人不是其同乡,便是受其推荐重新入仕的,且私下往来密切,尤其是丁琦向来以其门生自居,常常出入王真宅邸。”郑虎臣言道。
“于是属下一边连夜调集人手收集王真的情况,一边再度审讯丁琦。大刑之下,其供出此事正是王真授意,由其联络同僚,具体实施。而调查王真那边亦有了结果,其在行朝迁回临安后就开始有意网罗党羽,并利用自己的权力将他们安插到各部省,由于他们经常在南屏山以诗相会,便自称南屏社,已然形成一党,在朝堂上互通声息,相互庇护。”
“既然已经确定王真是主谋,为何不将其拿下呢?让他跑了岂不坏事。”陈墩急道。
“陈统领,王真乃是朝廷三品大员,没有敕命怎么能擅自抓捕审讯。而那时已是三更,吾亦无法入宫请旨啊!”郑虎臣解释道。
“郑主事,陛下不是赐给你腰牌了,可以随时入宫见驾之权吗?”陈墩又道。
“陛下赐下金牌不假,却非紧急怎能滥用!”郑虎臣笑笑道。
“你真该跟着郑主事历练几年,否则永远改不了玩世不恭,行事莽撞的脾性。”陈墩还要再说,却被赵昺打断道,“当下是否发现王真有与蒙元勾结的迹象呢?”
“禀陛下,暂时还未发觉其有勾结敌邦及和敌方往来的证据,还有待进一步探察。”郑虎臣答道。
“嗯!接下来郑主事有何安排?”赵昺点点头,他最为担心的就是朝臣与蒙元勾结,那便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敌我矛盾,自己想不开杀戒都不可能。
“属下以为应该继续深挖,查清其弹劾陛下的目的何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