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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自幼得以三位先生十年教导,在危难之时始终不离不弃,今时才得以亲掌天下,朕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赵昺为三位师傅亲斟上酒,先饮一杯言道。
“陛下言重了,辅佐陛下乃是臣等之本分!”应节严等随之亦喝尽杯中酒道。
“先生此言让朕更是无以为报,想大厦倾覆之时,多少人或投敌叛国,或避世乡野,只有先生等于乱世之中,不畏艰难随朕前往前途未卜的荒蛮之地,此情义可昭之天地,古之几人能及!”赵昺端起酒杯再敬三位先生一杯,慨然道。
“陛下勿要挂怀,臣等即为大宋子民,又受皇恩,理当忠君为国!”江璆见小皇帝眼中含泪,施礼道。
“先生勿要多礼,城上之人朕皆视若家人,如此见外了!”赵昺急忙伸手阻止道。
“陛下言过了,君臣终有别,臣等怎担当的起!”邓光荐却又施礼道。
“先生之脾性这么多年丝毫未有改变!”赵昺见此苦笑着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当然担得起。”
“陛下今日高兴,中甫就不必拿着御史的架子了,事事都要谏议。”江璆拍拍邓光荐的肩膀道。
“呵呵,也是。吾总觉的陛下尚幼,言语间不免总是想着教训,却忘了时光如梭,陛下业已成年,亲视国事了。”邓光荐听了自我解嘲地笑笑道。
“先生此言又错了,朕若是错了,即便百岁,先生该教训还是得教训的。”赵昺向邓光荐举杯道。
“陛下教训的是,该罚、该罚!”邓光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陛下今日高兴,也要酌情,不要多饮!”江璆见小皇帝已经连饮十数杯,已有醉意,出声劝道。
“唉,朕亲政之后却觉再无琼州时的快意,时时如履薄冰,处处有人擎肘,反倒不如醉了,免得烦恼!”赵昺听了摆摆手,端看着身前的酒杯道。
“臣知道陛下忧思国事,意欲进取,可又逢多事之秋,但也不可心灰意冷,自行放纵,沉迷于杯中之物。”应节严在旁皱皱眉道。
“是啊,明日醒来依然如此,喝多了酒,岂不是浪费了!”赵昺笑嘻嘻地道。
“陛下还是要以国事为重,不可心生歧念!”应节严知道小皇帝近来因为国事、家事而烦恼,难免心神不定,担心其走向极端,缓声安慰道。
“先生所言不错,当断不断,其意自乱,是该决意为之的时候了!”赵昺点点头道。
“臣以为陛下还是先看看这份奏表,再行定夺不迟!”应节严听出小皇帝言中之意是指眼前吴家之事,看其样子也知当下还举棋不定,想想从袖中取出一本奏折道。
“哦,这是谁上的奏本,要由先生转交!”赵昺接过问道。
“这是许国公送上的请罪疏!”应节严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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