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侵之心,肯定会在城中伏下谍探,收集情报,传递信息,伺机开城。而在哪里都不缺趁火打劫者,那些平日好吃懒做的闲汉,盗匪兵痞,也会利用守军和官府无暇多顾之时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所以罗大同也不顾反对,下令实施戒严,并派兵上街警戒,如此即便有事也能迅速弹压。而晚上禁烛火,即可避免发生火灾扰动人心,也能够避免敌人的谍探利用灯火传递信息,防止兵力部署等机密泄露。
“都统,一起用些饭吧!”战事一开始,军、政双方就合署办公,地点就设置在常熟县衙,如此有事便于商议,不必跑来跑去的传递消息。见罗大同进了中堂,知县起身施礼道。
“好啊,我这一天就吃了两个烧饼,还是真饿了!”罗大同一边还礼,一边看看堂中摆着一张大圆桌,上边摆着吃食,旅都虞侯王宣、司马黄凡及常熟县丞、主薄等人正同桌用饭,见他进来也纷纷起身。他压压手让众人不必客气,自己也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马上有仆役给他送上一碗羹汤。他也不客气伸手从盘中抓过一个烧饼,顺手掰开,又夹上两块切好的羊肉,一口咬了半块下去,胡乱嚼了几口便咽了下去,仿佛被噎了一下,赶紧又端起碗吸溜着喝了口羹汤才顺了下去。网首发
“你们怎么不吃,看着我作甚?”罗大同连吃了两个烧饼,羹汤也见了底儿,他再伸手去拿烧饼时,突然发现不仅桌上的众人看着他,连伺候的仆役也愣愣地看着自己,纳闷地问道。
“都统,你尚未洗漱,就这么猛吃,是不是太失礼了!”都虞侯王宣无奈地摇摇头道。
“呵呵,失礼了。”罗大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吃相有些不雅了,看看身上的军装满是硝烟和尘土,还有斑斑血迹,而手上也沾染着什么东西,脏兮兮,不用想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日与同僚在一起,大家都是如此,谁也不会说什么,可桌上还有地方官员自己这形象就显得失礼了,他赶紧收回了手,接过仆役递上的帕子擦擦手讪笑着道。
“无妨,无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陈博远见场面有些尴尬,赶紧摆手笑道,“都统已经是数日佂衣未接,日日在城上指挥战斗,谋得是大事,何须在意这些!”
“陈知县说的好,成大事者何必拘小节!”罗大同一听乐着道,“别看我这身军服脏,但是想当年在甲子镇开府时,府中人不过数千,盔甲东拼西凑也只有几个都统才有,武器都难以做到人手一把。吃的的更是只有白饭、鱼干,饭中的沙子都硌牙,陛下与众人一样捧着个大碗坐在台阶上吃饭。为了两船粮食,陛下还差点与张枢帅火拼,那时谁能想到今天我们能够准备收复两淮,进取中原了。”
“哦,陛下也曾与众人一样同甘共苦?”陈博远是收复江南后选官入仕,没有经历过琼州那段艰苦岁月,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陛下如乡野村夫家的孩子一般捧着一只碗坐在台阶上吃饭的样子,诧异地道。
“什么叫曾经,陛下如今也是一样。”罗大同有些不满地道,“陛下平日的膳食水平都不如我这个都统好,也是粗茶淡饭,在后宫亦是一身旧衣。巡视军中与兵丁们一样在食堂用餐,自己缴纳餐费,以免侵占兵丁们的伙食费。”
“哦,没有想到陛下日子居然过的如此简朴,真是我辈的楷模,也是大宋百姓之福啊!”陈博远听了极为震惊,其的话可以说颠覆了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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