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而不易过早消耗……”玉哇失本不想再劝,可听其还要动用火器卫参战,皱皱眉还是忍不住言道。
“玉哇失,你是何意?焚毁宋军粮草,生擒南朝皇帝都算不得关键吗?我以为若是此战能胜,一个火器卫又算的了什么,即便皆战死也是值得的。”贺惟贤不待其说完便打断话头厉声道。“知道尔等以为我不通军事,便心存不屑,又担心我献计建功,令你等面上无光。不若我们皆上书大汗,由大汗定夺,但我必禀明你等贻误战机之过!”
“我等愿听内侍吩咐!”玉哇失和伯答儿听了皆面待无奈,对视一眼齐声施礼道。
“如此最好,下去准备吧!”贺惟贤听了冷哼一声离座而去。
“这世道真是变了,怯薛军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我们也是出身怯薛,宿卫汗帐,贴身护卫大汗,历经沙场九死一生。可现在却不若一个给大汗宽衣解带出身的汉人!”见贺惟贤出帐走远,玉哇失将案上的酒一饮而尽,不忿地言道。
“轻声!”伯答儿听了赶紧让侍卫放下帐帘道,“其父虽然是给大汗宽衣解带的,但抱住了大根脚,又是最了解大汗的心思。我们若是违拗其意,惹其恼怒,在大汗耳边胡言几句,甚至自行下道内旨,就会让我们家破人亡了!”
“唉,其一意孤行,必然害死三军。可违心听命与其,又心有不甘。其愿意如何就如何,胜负皆听天命吧!”玉哇失脸色黯然地言道,而心中也愈感悲凉,同是大汗的亲信,自己舞刀弄枪战功无数,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弄笔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