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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这等好事,不用纳贡,还给赏赐!”赵昺愣了下揶揄道。
“蒙元不过是欲效仿我朝当年与西夏之议,顾及自己的脸面而已!”刘黻笑道。
“东施效颦,痴心妄想!”赵昺冷笑道,“当前是我朝兵进淮南,威慑中原,他们被迫乞和,怎可能向他们称臣!”
“臣也是如此以为!”陆秀夫言道,“当年蒙元兵近临安,我朝被迫以父子之礼视之,其尚不肯。今朝又怎肯屈膝。”
“陛下,臣以为如今可以效仿我朝与契丹结盟之时,以兄弟之国相称。”邓光荐建议道。
“不可,蒙元乃是虎狼之辈,我们怎能与兽类称兄道弟。且两国间血海深仇,相互敌对几十年,各以国号相称即可,不必弄什么兄弟、父子那些虚无之物!”赵昺摆手道。
“嗯,陛下所言正是,臣过去拘礼了!”邓光荐点头道,众人也皆称是。
“陛下,讨还废帝及废太后之事又如何处置,蒙元意在以此相胁!”应节严捋捋胡须问道。他知道这个问题很敏感,且这个问题不解决,所有问题都会卡在这里。而其他人不好相询,此间人以他为长,自己有帝师的身份,加之感情深厚,便问了出来。
“应相所问极是,废帝南归之议事关国体,朝野对此亦是极为关注,迎回废帝的呼声甚高。臣等不敢擅自评议,太后亦是说请陛下定夺!”江璆言道。
“唉,朕已经接到消息,废帝父子已经被迫在和林出家,并于上月遣送至甘州修习梵经;废太后全氏也被削去封号,在大都庵中出家为尼!”赵昺轻叹口气道。
“鞑子可恶,居然如此卑鄙!”邓光荐拍案道。
“陛下,臣以为蒙元强迫废帝及废太后出家,其意在使我们没有讨还的理由,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无意放归废帝和全氏。”王应麟皱皱眉道。
“如此说来,蒙元在和议中以此相胁不过是虚张声势,试图骗取我朝让步,然后再以其皆已出家,不肯南归为由,拒绝将他们遣回。其真是好算计,让我们吃个哑巴亏,又无法辩解。此乃是臣失职,还请陛下降罪!”陆秀夫脸上不禁发烧,发生了如此变故自己却一无所知,若非陛下事先侦知,岂不误了国事,施礼请罪道。
“此事蒙元做的甚是机密,而废帝本就在和林,路途遥远,消息闭塞,朕也是才获悉实情,陆相又何罪之有!”实际上这件事即使是事务局也没有侦测到,而是贺惟贤传递回来的。赵昺抬手温言道。
“既然我们已经获悉实情,那么蒙元便无法用此要挟,在谈判中也就无需束手束脚,尽可将其阴谋戳穿,争取主动!”江璆言道。
“不必急于揭穿,而是要先借机探清其底线,然后再适时将实情公布于众,迫使其让步!”赵昺喝口茶道。
“嗯,陛下所说不错,这样做既能让蒙元失策,争取更多的利益。又能澄清真相,平息朝野的舆论,可谓一举两得。”应节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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