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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旻,以族荫蒙恩旨入太学读书,但不思皇恩,反而以为其父不得志而愤愤不平,时常有不敬之语。为张瑞丰拉拢,许其更相成功之后,以其父为刑部侍郎。入伙后,其积极拉拢同斋学生,并以其族中势力相要挟,威逼十多人参与其中。”
“刘慕夕,祥兴十一年进士,入太学修习期间,不思进取,学业荒废,与不良士人结交,以致多次考评不合格,被取消当期入仕资格,继续留校学习。因此对圣上和朝廷心生怨念,又受到心存不良者教唆,不顾大局,在太学中煽动师生联名上疏,以此博取某些官员的看重,以求得以出仕为官!”
“杨连山与李耘二人经查并无劣迹,为他人所利用!”小黄门将文卷一一宣读完毕,呈给皇帝。而此时场上喧声顿起,谁也没有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多的波折,指责之声不绝,简直比一场大戏还要热闹。
“汝等可还有话说?有不实之处尽可当场申辩!”好一会儿,赵昺压压手,喧声渐止,他对阶下的一众人问道。
“学生是受张瑞丰的蒙蔽,被其利用才误入歧途,请陛下赎罪!”郑友梅立刻扑倒在地,向上叩首颤声道。
“陛下明察,分明是其贪图钱财,寻衅滋事,学生误信小人之言,才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的!”郑友梅的求生欲也是很强,马上推卸责任道。
“陛下,学生……学生错了,还望陛下看在贵妃的面上宽容一二!”陈旻已经是慌得一逼,他清楚事情败露之下,不仅自己玩完,族中之人也必会被累及。而自己失去了宗族的庇护,就只能全家流落街头,活的狗都不如。
“陛下,学生有负圣恩,受圣上教诲,已然幡然悔悟,还请念在学生寒窗苦读十数年不易的份上……”刘慕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已经是科举得中,迟上一两年入仕又能算的了什么,又何必搅进这趟浑水,不仅前途尽丧,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你们二人可有分辨?”眼见杨、李二人呆呆发愣,赵昺问道。
“陛下,学生愚蠢,为小人利用,自知罪孽深重,无言可辩!”杨连山叹口气,向上施礼道。
“学生糊涂,但事不可追,甘领责罚!”李耘嘴唇哆嗦了两下,平静地道。
“嗯,既然你们对自己所为皆认了,也认识到错了,朕心甚慰。但这并非是得到宽赦的理由,人做了错事,有些事情不是一句知错就能挽回的,必须要接受惩罚!”赵昺言道,“尔等的行为不仅搅乱了朝政,还影响了国家大局,且尔等的品行实在让朕难以相信你们能真的抵御住各种诱惑,更不敢将牧守万民的责任放心交给你们。”
“还请陛下宽赦!”一众太学生马上意识到不好,但还抱着一丝侥幸,齐齐跪拜道。
“汝等铸成大错,本应严惩,但念你们年幼无知,从宽处置。”赵昺轻叹口气道,“为首者除去功名,取消太学生资格,不得参加科举,不能入仕为官,遣还籍地编管;从者皆从太学除名,发还籍地,五年内不得参加科举!”
“陛下宽仁,尔等还不谢恩!”小黄门见众太学生悲戚不已,皱皱眉高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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