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阵亡官兵遗孤。”陈淑这时在旁插言道。
“嗯,正是有官家在前,才有今日麾下的效仿。冯少监其实日子可以过的不必那么清苦,我问过其夫人才知他们亲生的只有两女一子,余者皆是他们收养的阵亡昔日袍泽子女,供养他们的父母,才使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吴曦言道。
“这并不鲜见,即便我们家中也抚养有父亲当年袍泽遗孤及因伤残退役的麾下军卒,照料他们的余生。”陈淑却是见怪不怪地道。
“贵妃,我想将咱们的例银拿出一部分用以资助那些退役的伤残军卒,以及帅府时期生活艰难的官吏和兵士,你看可否?”吴曦听了略一沉吟问陈淑道。
“好啊,如此既能为官家分忧,亦能让军民感娘娘的恩典!”陈淑听罢毫不犹豫地应下,又道,“新年不远,我们还可以缝制些新衣送于老营的孤寡们,使他们同感圣德。”
“官家以为如何?”吴曦扭脸问皇帝道。
“皇后有此心,朕甚是欣慰,要知军民才是国之根本,而非是那些权贵们!”赵昺长舒口气道。
“官家拗赞了,皆是臣妾过去不懂事。”吴曦面带愧色道,“此次出宫陪官家北巡,臣妾感触良多,才知官家当年创业的艰难,沙场上的惊险,百姓生计的艰辛。明白了过去所知所闻皆是片面之词,犹如井底之蛙,看不到天下,更无法理解官家的苦心。”
“皇后有此感悟,实在是我朝百姓之福,也是朕的福气,大宋的福气啊!”赵昺好像不认识其一般上下打量着吴曦,直到其有些慌乱才大笑着道,惹得其娇羞不已……
十一月初十,大校阅结束,众军按照计划返回驻地,皇帝行驾也启程返京。赵昺他们依旧选择乘船走运河,但他在船上的日子依然忙碌,上午或是批阅公文,或是与陆秀夫等随扈大臣议事,而下午则与众臣推演二次北伐,不过他们此次的重点却非是军事上的,而是关于战争成本的。
大家都知道打仗也需要成本的,此事让赵昺十分头疼,其实也是历代皇帝们头疼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的根源说起来还得赖在马身上。
自中亚大草原上的某个不知名的民族驯服了马。很快,一个叫喜克索的野蛮民族把马套上了他们的战车,从此一种新的战争武器诞生了,战争的形势也改变了。野蛮的喜克索人驾驶着这样的战车,跨过苏伊士地峡,征服了古老的文明国家埃及。
其他民族也纷纷学着喜克索人的样子,发展出了各自的战车,车战的时代开始了。不过那时候的马,还是一种很弱小的动物,无法承载骑士和他的装备作战,所以人们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它们成群地拴在战车上使用。
即便是这样,动力性能仍然堪忧,于是人们只好拼命为战车减重。但千年后,经过人类选择进化后的马,才逐渐变得强壮起来,可以驮载一个轻装骑兵,骑射术随之诞生。又经过牧人们几个世纪的培养,与现代马相似的“巨型”马才出现。
一旦牧人骑上了马背,农夫的噩梦就到来了,因为战车多少还需要有些工业基础作为保障,骑兵则完全不需要。于是,牧人们所独有的技术特点,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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