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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这便过去!”赵昺点点头,又对孩子道,“今天咱们就讲到这里,改日再言后事!”
“过来!”王德马上招手让候在一旁的侍女过来将孩子们领走。
“睡醒了,喂他们些温水,不要喝凉水,免得坏了肚子!”几个侍女上前轻手轻脚的接过皇帝怀里的两个孩子,又抱起另外两个,赵昺起身嘱咐道。
“恭送父皇!”三个大的也起身施礼道。
“免礼,你们也不许喝冰水!”赵昺又弯腰对他们道。
“儿臣记下了,会看着长平和淮安的!”赵璟又施礼道。
“好,你们也要听兄长的话!”赵昺摸摸儿子的脑袋,又掐了掐两个闺女的小脸蛋笑着叮嘱道。
与老婆们打了个招呼,赵昺整理了下衣衫便前往后殿,而今已经是四月,距离北伐预定的日子越来越近,事务局对京东和河南的情报搜集业已全面展开,基本上是每五日便有情报送到,而郑虎臣亲自前来必然是重要的情况。
“陛下,前方有消息传来,蒙元济南王也只里与济宁王察罕帖木儿前时在沛县发生严重冲突,现在又各自调兵对峙,大战一触即发!”顾不得寒暄,郑虎臣禀告道。
“哦,打起来了!”赵昺听了眼睛都亮了,他明白自己揍儿子还得找个理由,国战当然也要师出有名,虽然他对此向来是嗤之以鼻,可开战终须找个理由。现在他也正想着没事找事,寻个理由展开北伐,而当下他们内讧,对自己来说正是雪中送炭。
拿过地图,赵昺铺在案上找到了沛县。蒙元在上次北伐结束后,调集草原宗王入卫,在河南、山东两国分界线分封五王驻守。其中济南王管辖原山东宣慰司旧地,济宁王管辖济宁路和东平路,两王辖地东西相邻,以运河为界。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赵昺为了防止蒙元方面破坏北运河上的设施,有意在徐州设置榷场与蒙元展开贸易,因此运河就依然是南北两朝贸易的黄金水道,也就成了济南王和济宁王的聚宝盆。他们在运河上设置税关,向往来的客商收取税赋,并利用便利条件经商,大发其财。
但是因为两王辖地相邻,设置的税关就难免重叠,因此惹得往来客商怨声载道,他们之间也为了争夺利益冲突不断。双方常常会遣兵捣毁对方的税关,驱逐对方官员,闹得不亦乐乎。而朝廷多次调解,甚至铁穆耳下旨申饬二人,表面上虽有所收敛,可私下依然争斗不断。
“陛下,此次冲突的起因是因为也只里违反两人间的约定,私自在沛县增设税关,而客商们拿着其的票据,不肯再给察罕帖木儿缴纳一份。察罕帖木儿就遣兵砸了也只里的税关,处死了其的官吏。也只里自觉理亏,不敢明着派兵,就暗中遣兵冒充河盗劫了济宁王的商队。”郑虎臣介绍情况道。
“也只里获知商队被劫,马上派兵封锁了上下游水道,乘船沿河追击,在沛县将‘河盗’截住,准备调兵清剿时,察罕帖木儿却抢先出手,连人带货都给抓走了。也只里前去讨要,其称此乃自己剿灭匪盗的战利品,不肯归还。他就派兵越界将济南王的兵将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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