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银票,便是你的,如何?”
樵夫看着他手中的银票,却是并未动心,反而是疑惑的说道。
“你这不就是一张纸嘛,那里是银子啊,你莫要哄骗我!”
这樵夫斗大个字不识,那里认识什么银票,有此反应,倒也正常。
郑泽锦目光诧异的看着这樵夫,他却是没想到这樵夫竟然连银票都不认识。
他见此情形,不由带着焦急的语气说道:“我这银票不管在那个钱庄都能换银子的!”
“你这就是张纸,那里是银子哩?你莫看我老实就想哄我,这纸跟银子我还是认识的哩!”
樵夫却是根本不相信他所言,以为他是哄骗自己的,便恼怒的担着柴火往村里而去,留下郑泽锦一人在风中凌乱。
郑泽锦望着担着柴火离去的樵夫背影,脸色难看,心中更是大骂那樵夫愚蠢,竟然连银票都不认识。
一阵怒骂后,郑泽锦怔了怔神情,转身看了一眼宛如天堑一般的迷雾,只能唉声叹气,毫无办法。
那樵夫不认银票,他此时拿这迷雾也没办法,只能转身离去,先回龙安城中,待来日在想办法。
这郑泽锦却是把这迷雾想的过于简单,那樵夫喝下的那一点符水,根本不可能带他通过这迷雾的,不过是枉费心机,白费功夫罢了。
日落西山,转眼已是夜里。
空中乌云密布,遮挡住了皎洁的月光,月影清稀,大地漆黑一片。
房内。
一盏豆灯歪歪扭扭的的散发着荧荧光芒,迷离的火光映照着房内一切,拉的身影斜长。
杨逸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像白天一样,调遣着元神在体内实验,随后感受到下丹田内传来丝丝的暖意后,便用着天罡法“游神御气”出游元神。
在元神出游后,一番仔细观察下,杨逸也终于明白下丹田内那丝丝暖意是如何传下去的。
原来人之肺与丹田之间,还犹似存在着一管,此管上系于肺,下通丹田,下丹田内的那丝丝暖意就是从此管下去的。
之所以只下去了一点点暖意,便是因为此管并未通,内里乃是堵塞的,但又未完全堵死,还有一点点缝隙,所以才有丝丝暖意传到了下丹田内。
而且此管不是有形的,乃是无形的,乃是虚空一管,道家取名为“橐(tuo)龠(yue)”。
人在胞胎之时,此橐龠上下相同,连接脐带,胎儿便是通过此管呼吸先天一炁,胎儿时期此管乃是相通的,无半点隔阂
随着胎儿出生,剪短了脐带,人体转为口鼻呼吸,既是用肺呼吸,橐龠便失去了作用,渐渐被后天浊气迷塞,不在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