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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先前一直口不择言的小丫鬟闻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她求饶道:“孙小姐,奴婢不是那意思,奴婢,奴婢只是随口一说,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扶欢凝眉冷道:“随口一说?”
她上前一步捏起小丫鬟的下巴强制抬起些,“言论这般自由放肆,要不要把你带到母亲那边说个明白?”
小丫鬟吓得脸色煞白,连连道:“孙小姐,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乱说了。”
另一旁的一个丫鬟也跪了下来,神色惊慌亦不敢多嘴。
“叫什么?”沈扶欢盯着面前的人,眼神冷淡。
“碧,碧罗。”小丫鬟气都不敢大喘,兢兢战战地回道。
沈扶欢闻言松开了手站直了,“碧罗?”
她思考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印象,前年来的时候好像没见过她,是个生面孔。
碧罗适时加了一句:“奴婢是去年才被买回来的,还未曾在府中待多久。”
“原来是这样——”沈扶欢想了一下又问,“你刚刚说的奇怪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碧罗却低下头来,忙解释,“那是奴婢胡说的,孙小姐莫要当真。”
“是吗”沈扶欢皱皱眉,“你要是不说,万一下一个轮到你,怎么办?”
碧罗吓得直打颤,沈扶欢复又开口,“我只是想知道祖父为何会突然离去,为什么其他人都闭口不言,甚至连官府都被惊动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肯说,是不肯还是不敢?”
碧罗神色纠结,伏在地上,“孙小姐,奴婢也未曾亲眼所见,也只是道听途说瞎嚼了舌头,您要奴婢说,奴婢也说不出什么来啊。”
沈扶欢沉默了一会,正当两个小丫鬟都觉得膝盖都开始隐隐作痛时,她再度开了口。
“那就换一个问法,我祖父近日可有异常,或者出去做过什么?说好了,我便不会再追究下去,若是说不好——”
碧罗忙对着她道:“奴婢,奴婢只知道老爷出去为夫人买梅子糖。”
“除去这一次呢?”
“好像还有一次——”碧罗认真的回忆着,一旁的小丫鬟却偷偷拉了一下碧罗的袖子,对着她使眼色,似乎很担心她接下来说的话。
沈扶欢盯着那人,“你叫什么?”
小丫鬟忙缩了手呐呐回道:“奴婢叫秀秀。”
“秀秀?”沈扶欢走进一步,“你刚刚在干什么?”
秀秀不吭声,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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