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是谁?”
阿召刚要开口却见一人急匆匆走来,当即闭了口。
有人来了——
文旭还疑惑着,见阿召忽然气势敛了下去,还想再问,就听身后一阵慌乱的步子,门外的人急急拦住对着那人道:“诗奴姑娘,有事需得先等等,老爷还在和客人问话呢。”
诗奴?这个时候不在少爷房里守着,来这做什么?
守着的人牢牢拦住要硬闯的诗奴,这好好的,怎么这么急躁不知分寸。
诗奴不依,大着嗓子对着屋内哭道:“老爷,不好了,少爷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这话还未说完,在场之人脸色陡然一变,怎么会这么快!
正在急头上的文旭听闻消息当即两眼发黑,堪堪扶住桌子才未因腿软跌坐在地。事情一波又一波,让他焦头烂额。
到如今,文轩病发,不过才过了半夜。
这两个人终于是下手了,难不成自己去找人的时候就已经下了毒?文旭来不及细想。
他转头用一种愤怨又复杂的眼神看着两人,阿召很敏锐的感知到他的怒意。
但是阿召也坦然,他迟早要接受这一天的到来,或早或晚,有何区别?
未等他起身,文旭朝外快步走去,步子跌跌撞撞,痛呼:“我的儿——”
阿召和北辛颜对视一眼,北辛颜眼中亦是掩不住的疑惑,大料还没放,按道理不该这么快的啊!
阿召心底划过一丝惊讶,面色不显,只用眸子盯着北辛颜,然而北辛颜却轻轻摇了摇头,阿召会意,北辛颜在说不是她。
难道是自己下药猛了,不该啊,在北辛颜动手前,他可没再下毒。
这未免太快了。
苏锦宸也带着沈扶欢后脚跟去了,如今文家公子命在旦夕,自然不需要在看着他们,相比之下,阿召他们应该更急迫的想看文轩痛苦的模样吧。
轻轻叹气,他们还是阻止的太晚了吗?
人还未气绝,院子里的气压已经极度低迷,花语站在床榻拭泪,床上有一老者白发垂垂,凝神诊脉。
事发突然,花语手足无措,但还是下意识请来了街上的大夫。自打文旭传了话不许再邀请张宜知过来诊脉,她只好就近请了个小药铺的老大夫过来看一看,还是唯一一家还肯开门出诊的。
半晌,床榻发出一声微不可微的叹息,文旭赶忙上前开口询问,“大夫,怎么样了,我儿子他还好吗?”
老者不做隐瞒,却也不想在当事人面前开口,缓步起身,一身灰袍素朴,更显老态。
他走到前方不远处,避开了文轩几丈远,这才徐徐道:“不行了,令